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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江蓠目前就处于这种状态——
不知好歹,恃宠而骄。
蒋鹿衔面色冰冷地起身,走出餐厅。
到家时正遇上阿姨准备回家。
蒋鹿衔下车,开口叫住她:“太太回来了吗?”
“还没。”
阿姨摇头,随即想到什么又说到,“不过她下午出门的时候脸色很差。
不知道是不是酒还没醒。”
江蓠离开家的时候脸色很白,神情好像也有些恍惚。
整个人看起来心不在焉,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
她不放心追出来,看见车子飞快开出院子,扬长而去。
蒋鹿衔声音清冷:“不用管她。”
玄关处留了一盏壁灯。
偌大的空间里寂静无声,空荡得令人心烦。
蒋鹿衔上楼推开房门,一片漆黑。
只有门口的地板上映着他斜斜一道身影。
眼色又沉了几分,他甩上房门转身去了书房。
脱掉西装,随手抽掉领带。
他走到窗边点上一支烟。
天空像一块黑色幕布,零碎星光镶嵌在上方。
盈盈灯光下,秋千安静地架在那里。
缭绕的烟雾沾染眉眼,蒋鹿衔想起江蓠坐在上面的模样。
长裙随风飘动,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一支烟抽完,蒋鹿衔走到办公桌旁坐下。
随手打开台灯,蓦地看到原封不动的礼盒。
他眯了眯眼。
沉吟几秒,丢进垃圾桶里。
江蓠觉得这一晚过得比来了一个星期大姨妈还累。
看完电影后,她和辛以彤先后洗完澡便准备休息。
江蓠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左思右想后跟辛以彤借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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