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真的是完全不懂记疼的蠢货吧?
明明、明明过去发生了那么糟糕的事情,虽然不全是他的错——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他的错,可他为什么能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既往地、耐心又温和地对待他呢?
他是圣人吗?!
凌存恶狠狠地瞪着温演,手指紧紧地按着那只抚摸他敏感脖颈的手,呼吸越发地急促。
温演想,凌存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烧红的、泛着水光的眼睛,和凶狠的、却在发小面前失去了威慑意味的嗓音。
“要咬我一口吗?”
片刻之后,温演轻声说道。
他那双漆黑的、如同潭水一般无光深邃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仿佛正在火山爆发前夕的凌存。
“……像你之前做的那样。”
“你这个,疯子……”
凌存一把拍开了那只近似于钳制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他游移又黏稠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真实心情。
温演看着他,忽然抬起手,解开了衬衫的上三个纽扣。
“虽然我没有腺体,也闻不到信息素。
但如果这样做能够让你舒服一点的话,我没有意见,也不会觉得疼。”
“……如果你在心里把我和那群丧失理智的野兽划为一派,那你可大错特错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凌存讥讽地笑了一下,一把捏起温演的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对准那个已经变淡了的粉色齿痕,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细细密密的、如同针扎的微小疼痛,潮水般于温演的手掌上蔓延开来。
血液从小而浅的洼地里缓缓溢出,顺着他的皮肤,滴落在凌存雪白的衬衫上,迅速晕染开来。
半靠着墙壁的嚣张少年昂起头,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对他的挑衅:“想要同情可怜我,你还不够格呢。
这是对你蔑视我的惩罚——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帮我度过易感期!”
温演注视着那个沾着血的、半月形的齿痕,心头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扫过,痒痒的。
残余的、火辣辣的触感让他忍俊不禁,始终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波动。
“是,”
他轻声笑了,“我明白的。”
风吹动门,生锈的铁门发出了细微的“吱呀”
一声响。
似乎有谁轻巧的脚步声掠过。
然而,天台上的两人全然不觉。
第11章牺牲的冲动
凌存回到教室里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刻。
时钟寂静地转动着,铁制的指针指向窗外纷飞的鸟雀。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暗不知所起一生而弥。一个,知世故而不世故,明罪恶却保持着最大的善。一个,混合着好与坏,善与恶的矛盾体。纯粹,清冷,流氓。自卑,病态,虚伪。大概只不过是两个不完美的人一见钟情,你缚魂我听魄。大概只是一出又一出挣扎于妖与诡谲人心的故事。...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无敌的故事!呃本宅不太会写简介,请各位多多包涵!...
落霞山下一弃婴,恰逢落霞门长老回门复命,见之可怜,带回山门。一晃十年山下弃婴已长成翩翩少年,只苦竟一丝内力不能习得,师门遂派其下山历练,竟不知,这一走,居然改变了少年的一生...
当她抱着一岁女儿冰冷的身子时,她的丈夫和婆婆却在欢庆小三生下了儿子。当她陪女儿走完最后一程,回到她生活了三年的家时,小三抱着儿子登堂入室,丈夫逼她净身出户。她嘴角凉凉一扯,离婚么?净身出户么?好呀!她只要一场盛大的离婚典礼。典礼上,她将那个戴了三年的戒指郑重地还给他,嘴角扬起一抹绚烂的讥诮,当着全市媒体的面,她大声道,前夫,恭喜你,捡了个野种回来做子。就在她掀掉头纱准备潇洒离开时,一个戴着面具身形高大的男子手捧钻戒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姿态虔诚。他说,苏沫,嫁给我。苏沫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手里那枚鸽子蛋般大小的黄钻戒指灼伤了所有人的眼。灿然一笑,她说,好,我嫁...
当妹妹在她面前挺着肚子挽着她的未婚夫耀武扬威,向她伸出援手的只有那个刚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安知薇终于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