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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忍冬顶着一头还带着潮湿的头发坐在狭窄的床边,手里的那支烟孤单地自己燃出徐徐升腾的烟雾,它所散出的焦糊香气却没有让捏着他的那个人把眼睛从窗外那盏没精打采的路灯下挪开。
“拜托你至少把湿了的衣服换掉好吗,一个乐队可经不起两个病号!”
一股花香蒸腾的阿海毫不客气地把自己原本擦干头发毛巾盖上了周忍冬的头顶,嘴里一边怨着,一边胡乱地在他这头细碎上面胡乱地擦了一通,然后扯了一把,周忍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并没有抱怨他刚刚的一通操作让自己掉了满身烟灰。
他并没有着急把盖在头上的那块毛巾拿下,而是一通乱摸到了烟灰缸,把手里那点苟延残喘的火星掐灭进去,阿海原来嫌弃的眼神被他逗笑了,就在他摘下这挡眼睛的一抹淡灰色时候,阿海那只再次突袭而来的手已经杀到了眼前。
周忍冬还是没有躲,就站定在原地让他掐上自己的脸颊,可是这个恶作剧的人却越来越沉下脸来,这就收手坐回床上,撇嘴抱怨道
“没劲!
你不够小时候好玩了,以前无论挠你头发还是掐你气急败坏的那个表情,我真是没见过第二个能让我觉得那么有意思的了。”
说完之后阿海也点燃了一支烟,可是他刚吸了一口,周忍冬却有怨地来了一句“lolly也没意思吗?”
直接让他把这口刺激吞进了喉咙,在眼睛里辣出了眼泪。
就在他抄起床头柜上的鼓棒准备给这个不会说话的家伙一点教训的时候,周忍冬背对着他脱下了身上那件有些脱胶的朋克骷髅卫衣,单薄狭窄的后背上醒目地爬着深浅不一的疤痕。
阿海那抬起的手瞬间失了力气,就在周忍冬刚要回头去看那清脆落地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后背压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是阿海的额头抵在他的背上,半干的头发散乱地遮掩了他所有的表情,他的嘴里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说什么,可周忍冬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一句完整的话,这就又是一通乱摸地抓上了他的手。
“以前你在广州的时候,我和街里那些野孩子打架总是挂彩又赢不了,你替我出头,我老是觉得你挨你妈回家的那顿衣架很不划算;后来你回上海了,找我麻烦的人也换了,你不在,我虽然也是伤得一身丢人现眼的样子,可是我打赢了他们,所以没有不划算了。”
阿海抽动着不知道是哭是笑,动了动周忍冬捏着自己的那只手,把自己的手指探到了他的指缝之间,随后发狠地扣住,就好像要把这只手彻底揉碎融进自己的掌心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怎么跟我说你的事情,如果这回我不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也就不见我了。”
他的声音冷得向跟一个自己反感的人对峙,但周忍冬却笑了,他把另一只手伸过自己的肩头,笨拙地学着小时候他不开心地这样靠在那个也和他一样总是浑身带伤的人后背时候的动作,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头让手指泛潮的细软。
“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忘记你,只是我希望你觉得我长大了,能帮上你忙的那一天能早一天,更早一天……”
身后的人又肩膀松动地笑了笑,就在这时候两人的手机讯息音同时想起,毕佑这个在三人超市采购回去已经饿到昏厥的病号竟然在群聊里面发来了一张密密麻麻的手写词谱。
两人还没看仔细,他就又发了一条长讯息,把所有人的工作与需要磨合探讨的和弦与效果选用都写了个事无巨细。
“你是烧糊涂了吗!
现在就用脑子不怕烧不退还成傻子的吗?!”
阿海一脸扭曲地瞧出一条带着震惊表情的讯息,而那个赤着半截身子的周忍冬即使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受凉打起了喷嚏,眼睛也没有离开毕佑那龙飞凤舞的“天书”
。
靖宇东路上的一处老旧小区渡过了一个风雨交加,噪音绕梁的夜晚,可怜的吴非死死地堵住那个作为地下排练室的房门,几乎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好话都给那些穿着夹棉睡衣来找他们算账的邻居说了一遍。
毕佑在吃过了他不算清淡的速食晚饭之后就开始奋笔疾书地写起了词谱,刚祸害完聊天群里的另外两个成员还嫌不够,哼哼唱唱地到了吴非眼皮打架得刚往房间走时,他忽然赤着脚就往楼下冲!
等到吴非下楼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二楼住户的两家人都派了代表开窗去找这让楼道地板都震动的鼓点。
两边拉锯了一个半小时,就在吴非差点两眼一昏地也倒戈进了讨伐里面的疯子的时候,毕佑那躁狂刺耳地切换的琴声与鼓点戛然而止,甚至连门外的两方势力都有些不接受这么突然的结束而仔细地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怨气散去。
“我说你是不是吃错药……”
吴非气急败坏地打开了排练室的门,可他话还没完,就被毕佑那张冷汗惨白,呼吸艰难的脸给吓得没了后半句,这个忽然发疯的人并没有等到他或者耳朵遭了大罪的住户们出手就已经遭到了报应,吴非走到鼓凳旁边用手背往他额头一触,自己也被触手的烫给自己都下了一跳。
他满嘴抱怨着把这个已经不清醒的疯子拉扯架到身上,一声清脆摔到了地上,一支原本在他手里捏着的鼓棒滚到了自己脚边,那是钱墨承为了洪涝灾害那一个月的替补买下的一对5b型号,周忍冬对于打击感的追求会更加细腻,因此这个就一直被留在了排练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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