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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怎么乐？&rdo;西民疑惑。

&ldo;克拉玛依市有我家的分公司啊！

上个月爸爸才派人去开的，我记得！

&rdo;婉儿眉飞色舞，&ldo;到那里我的卡就可以用了，我们就有好多钱了！

&rdo;

&ldo;你爸爸？&rdo;西民想起了端木家族的传说，&ldo;对了，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rdo;

&ldo;我家里开好多医院，银行，公司什么的！

&rdo;婉儿很是得意，&ldo;我爸爸很能干的！

我家里好大好大！

&rdo;她想起了家里温暖的席梦思，这才觉得自己已经如此疲倦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ldo;好困啊……&rdo;往后一仰，她躺在糙地上。

&ldo;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rdo;

再打了一个哈欠，她闭上眼睛。

睡意，几乎立刻对她包围过来，她沉沉入梦了。

火渐渐小了，西民走去拣了一些树枝，将逐渐低弱下去的火烧旺。

&ldo;我叉鱼……&rdo;地上的婉儿忽然发出含糊的呓语，翻了个身，她显然睡得很不舒服，双手胡乱地挥着。

西民皱了皱眉头，想找什么东西给她盖上。

&ldo;蛇……有蛇啊！

&rdo;睡梦中的婉儿忽然惊叫了一声，翻身坐起。

&ldo;端木婉儿……&rdo;西民低下身子看她。

&ldo;抓到你，看你往哪跑……&rdo;婉儿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西民的腿。

像是感到安全了一样，她又睡了过去。

西民轻轻挣了一下，她抱得很紧，他也就不再挣扎，就势坐了下来，脱下自己烤干的白色外套，轻轻给她盖上。

火焰在跳动着，整个的山林树木，仿佛都被火光染上了一层虚幻的色彩，显出某种令人心悸的、震撼着人的灵魂的魔力。

西民望着火堆，渐渐陷入痛苦回忆中……

昏黄的灯光照着一幢日式的小院，小院里的一间房里，正发出低低的，怪异的呻吟声……

&ldo;妈妈……&rdo;4岁的小西民紧张地看着四周，这声音似乎是从妈妈房间里发出来的，妈妈在干什么？

呻吟声渐渐清晰，卧室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妇，正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缠绵……

那男人的脸正对着床头一个油漆已经掉落的镜框，镜框里，是少妇和她的丈夫的合影。

突然，门被推开了‐‐

&ldo;妈妈‐‐&rdo;小西民睁大了恐惧的眼睛，害怕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妈妈，和，妈妈身边陌生的，光着上半身的男人。

&ldo;你的孩子？&rdo;男人点起烟。

&ldo;……&rdo;

&ldo;你没告诉我，你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rdo;男人冷冷地吐了口烟。

&ldo;哼！

&rdo;少妇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眼睛里喷着火，一把拎住了小西民的衣服，重重地，一个耳光打在儿子的脸上。

&ldo;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