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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菀伸手想去摸徐濬的脸,又缩了回去。
都这个时候了,还给人留什么念想啊。
“菀菀,我一定会救回你。”
徐濬把他从小带在身上,用无数上好药材炼制成的一颗丸药拿出来,兑水喂给顾清菀喝。
这是保命的药,他娘留给他的,仅此一颗。
他一手把人托在臂弯里,一手端药,“菀菀,来喝药,喝了就没事了。”
顾清菀其实已经无法吞咽了,看着徐濬殷切的眼还是努力吞咽。
可是没有办法,刚进口药水和血水就一起往外喷。
光折腾,一点没咽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纳真那一掌打坏了,没得救了。
徐濬眼见不行,自己含了一口药水,捏着她的下颚口对口喂进去了几口。
顾清菀喃喃道:“你、你怎么不、不早一天来啊?哪怕半天呢。”
“都是我的错!”
徐濬虎目含泪。
想起纳真说他前几日还起身都勉强,这会儿看着脸色果然不好。
顾清菀心头一阵激荡,“我、我算了!
如、如果来、来生遇上我一定早早告诉你!”
徐濬知道她要说什么。
他想听得不得了,又不忍见她说得艰难。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缓一缓咱们再喝药。”
顾清菀道:“以后,你对自己好点。”
“不,我要你对我好。”
“好!”
顾清菀的眼慢慢闭上,眼角溢出一滴泪珠。
“菀菀——”
外头请大夫的人直接把王府首席幕僚南宫牧请来了,他精通岐黄之术。
这时候,宫里、城里一阵混乱,太医、大夫都不好寻。
南宫牧刚进到驿馆大门就听到这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