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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修长的手指关节在秦风扬又掰又敲下渐渐失血苍白，却始终死死不松开。

&ldo;砰&rdo;的一声，秦风扬一拳击上了他的侧腹，果断而凶狠。

巨痛从受袭的肋骨处放she向空空的胃部和无力的四肢，一阵痉挛，凌川苍白着脸，慢慢下滑在了地上。

可手，……仍用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吊住了把手。

&ldo;不……不放。

&rdo;他低低喘息，望着豪华卫浴间内一角小小的蒸汽房，眼神渐渐迷离而恍惚：&ldo;你又想……闷昏我，然后再为所欲为。

……&rdo;

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秦风扬忽然弯下了腰，无言地凝视着他。

几年前那些被强压入心湖的往事顽强地浮了上来，纤毫毕现，一点点的，绞住了他的心。

&ldo;听话。

……凌川。

&rdo;他慢慢将手重新覆上了凌川的手背，不再用强：&ldo;我只想让你洗个热水澡，再吃点退烧药，好好地睡一觉。

&rdo;

一根根的，他开始温柔地抚摩凌川徒有顽固其表的手指。

这一次，没费太大的力气，他终于将他从把手上解了下来。

俯下身去，他拦腰抱去了已经浅浅昏迷过去的人，不再掩饰自己的心痛，喃喃低语：&ldo;凌川……四年前的事，你也还记得吗？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只有我自己每天拿出来回想。

&rdo;……

第9章

秦风扬第一次见到凌川的时候，是在四年前。

世风集团的高层职员招聘专用间里，中间的单向透明玻璃将里外分隔，正可以让端坐里间的秦风扬捕捉得到外面等候者的每一丝表情和动作。

甚至看得清那青年俊朗眉目中灵动的光亮，和他额前几丝不太驯服的黑发。

似乎有点似曾相识，象是前一阵偶尔惊鸿一瞥的tvb某个明星？……可显然，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里，没有见过的信息。

而凌川，却显然对自己任人观察的处境毫不知情。

不动声色地盯着一墙之隔的人很久，秦风扬脑海中现出前几天那场证券大赛录像中的场景。

频繁闪烁的镁光灯，蜂拥而上的财经记者，满捧的鲜花和赞叹乃至惊疑，还有……正中那个年轻俊美到谋杀无数菲林的大赛冠军。

‐‐参赛四周，在大盘指数下降的状况下，模拟赢利247。

自穗港连办五年的&ldo;世风杯&rdo;股票模拟操盘大赛开赛以来，最年轻、成绩最好、也是最骄傲的冠军。

是的，最骄傲。

……想着在记者镜头前惜字如金的他从容而锋芒毕露的那句：&ldo;我有经验和直觉，这就够了。

&rdo;秦风扬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经验？不过是一个今年刚刚毕业、毫无实战阅历的大学生。

直觉？这恰恰又是证券市场中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东西。

举手按通了桌上的内线，他道：&ldo;ann？请凌先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