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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哦，&rdo;吉尔克思说，&ldo;那确实改变了，它发挥了它的功效，让你冷静或精神振奋，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rdo;

&ldo;我希望知道，&rdo;德默特说，&ldo;你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

&rdo;

&ldo;我要决定，&rdo;吉尔克思说，&ldo;什么是我的职责。

我的职责有两点，一是医生对病人的责任，无论病人对他说些什么他都得保密；不过另一方面，你必须推测这对病人是否有危险，假如有危险就必须采取步骤避免。

&rdo;

他停止说下去。

德默特瞧着他等待着。

&ldo;听，&rdo;吉尔克思医生说。

&ldo;你如果愿意听，我告诉你一些她对我说的话，当然，它们也许一点意义也没有。

&rdo;

&ldo;她说些什么？&rdo;德默特问道。

&ldo;这件事情发生后她神经崩溃了，她来看我，我给她镇静剂，告诉她冷静下来，她在还没有失去神智时说，&lso;医师，那阴谋是针对着我的。

&rso;&rdo;

德默特吃了一惊。

&ldo;她真的这么说？以后‐‐第二天？&rdo;

&ldo;她没有再提到这件事。

我曾经提起一次，她回避了。

&rdo;

&ldo;你认为她真的是那个意思？&rdo;

&ldo;她是那个意思没错，&rdo;吉尔克思说，&ldo;但这不是说事情一定如此，&rdo;他提醒道，&ldo;有人企图毒死她或想毒死希特&iddot;贝寇克这我不知道，可能你比我更清楚。

我要说的是玛丽挪&iddot;格雷真的相信那毒药是下给她吃的。

&rdo;

德默特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才说，&ldo;谢谢你，我很感激你对我说的，我也了解你的动机，假如玛丽娜&iddot;格雷所说的是有事实根据（也许没有），那危险对她仍存在吗？&rdo;

&ldo;这是个问题，&rdo;吉尔克思说，&ldo;而且是整个问题所在。

&rdo;

德默特站起身来。

&ldo;医生，再问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