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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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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萨&iddot;赫姆斯托克唱道，然后她离开伯蒂，旋转着跳起了舞。

他们按照音乐的节拍跺脚、移步、旋转、踢脚。

那位身着灰色长裙的女士也加入了他们，热烈地移步、旋转、踢脚；甚至连那匹白马也摇晃着脑袋，随着音乐的节拍移动起脚步。

舞蹈加快了，舞者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伯蒂上气不接下气，但他无法想象这场舞蹈会停顿下来。

骷髅舞，活人和死人的舞蹈，以及死神的舞蹈。

伯蒂在微笑，每个人都在微笑。

他旋转、跺脚，游走在市政花园里，不时可以看到身着灰色长裙的女士。

&ldo;每个人，&rdo;伯蒂想，&ldo;每个人都在跳舞！

&rdo;他心里正这么想着，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老市政大厅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

他没有跳舞。

他在看着他们。

伯蒂不敢肯定，他在赛拉斯脸上看到的是渴望，是悲伤，还是其他什么。

反正他读不懂他的保护人的面部表情。

他喊道：&ldo;赛拉斯！

&rdo;他希望这么一喊，他的保护人就会来到他们这里，加入他们，和他们一起快乐。

但是，一听见自己的名字，赛拉斯便走回阴影里，消失在视线外了。

&ldo;最后一支舞！

&rdo;有人喊道。

音乐突然变得庄重、缓慢，真的像要结束似的。

每位舞者都拉了一个舞伴，活人拉着死人，一个对一个。

伯蒂伸出手，碰到了那位身着蛛网般长裙的女士。

他盯着她灰色的眼睛。

她对着他微笑。

&ldo;你好，伯蒂。

&rdo;她说。

&ldo;你好，&rdo;他一边和她跳舞一边说，&ldo;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rdo;

&ldo;名字其实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