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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骁果然一如既往的难伺候,说什么都不对。
江挽月索性不说话了。
他却停在这一个称呼上,过不去了。
“我们是夫妻,你说应该叫什么?”
他停下脚步,握住她的手腕,望着她的眼睛,提醒道。
应该……叫相公。
但,江挽月多少有些叫不出口。
她嘴唇动了动,看向一旁的路边摊,“那边有糖人,糯糯最喜欢吃糖人了,我给糯糯买一个。”
没回应夜北骁的话,拉着糯糯跑到糖人摊位上了。
画糖人的摊主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向江挽月,他眼神不好,看见江挽月年轻又漂亮,但却牵着两个孩子,“这位姑娘,你要个什么样的糖人?”
江挽月说,“要两只糖人,给两个宝贝的。”
“好咧,我马上就做。”
“慢着。”
夜北骁跟了过来,说,“要三个,还要一只兔子。”
老摊主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眯了眯眼睛看夜北骁,看不清,只能感觉到夜北骁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这男人,说话的语调冷冰冰的,跟刚才那个说话好听的姑娘完全不是一样的。
“这位公子,你跟前面姑娘,是一起的?不好意思啊,是她们先来的,我得先做人家要的糖人。”
“是一起的,三个糖人,给三个宝贝。”
说着,夜北骁拿出银子,放在了摊位上。
老摊主点了点头,一副明白的样子,“好,这就给您做。
怪不得您看起来这么凶,前头这几位都很怕您的样子,原来是这三位的家长啊,真没想到,您看起来这么年轻,还有个这么大这么好看的女儿呢。”
夜北骁的脸色黑的像个锅底。
江挽月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捏紧了拳头,却又不好跟一位眼神不好的老者计较,看江挽月笑的开心,无奈只能收了情绪。
他阴沉沉的开口,“老人家,这位是我的妻子。”
老摊主手一抖,小猪糖人画歪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立刻给您一家四口重新做。”
最后,江挽月买了四个糖人。
她拿着一只兔子,崽崽糯糯各一只小猪。
至于画歪的那只丑猪,也被江挽月买下来了,在夜北骁手里。
活了二十多年的夜北骁,第一次,僵硬的捏着糖人走在街上,浑身都不自在。
糖人捏在手里,吃不是,不吃也不是。
“那边有抛绣球招婿,我们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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