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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太子宴会上故意崴了脚,才让小姐你遭此变故。”
也许并不能全怪忆霜,但她绝对脱不了干系。
亏自己心心念念,不想人家自有打算。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仿佛想到什么,沈青婵忽然一笑,问道:“雪盏,你说她们会不会在心里偷着乐?醉欢枝没了,再也不用做以色侍人卑贱的烟花女子。”
“这……”
雪盏一时语噎。
“算了,走吧,秋姨该等急了。”
沈青婵拂了拂裙面,站起身来。
有些事,无可挽回,比如女子最为看重的贞洁,哪怕曾身在烟花之地。
有些事,不得不委曲求全,因为不管怎样,一定要留下来。
沈青婵刚进门,便见杜舒秋倒拿着鸡毛掸子,胡乱挥过来,口中嚷道:“你这作死的丫头,不知死活。
见不得我好生生活着,非得看我两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你才开心啊。”
杜舒秋的力道肯定用了好几成,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沈青婵忙躲闪起来,并不讨饶:“秋姨,谁叫你骗我,谁叫你不认我。”
雪盏一边拦着,急道:“秋姑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一顿混乱之后,杜舒秋累的气喘吁吁,方收手道:“沈青婵,啊,你果真是翅膀硬了,会飞会跳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命也不要了。”
摸着生疼的胳膊,沈青婵抱怨道:“那您唱的是哪出?死而复生?还是当初一开始就是假死?”
“唉,雪盏,你先出去,守着门口,”
杜舒秋满脸无奈,慢慢坐下,“我也是身不由已。”
沈青婵跟着坐下,双眸微动,不由问道:“您宁可假死也要进宫来,难道善妃娘娘就是宗主?”
杜舒秋一惊,压低声音道:“胡说什么?要是真有这本事,锁暖阁还能成冷宫?”
“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青婵犹有不解。
杜舒秋语重心长道:“孩子,许多事不要去深究,只会惹来麻烦。
你先安稳住下,过些时候再想办法送你出宫。”
“我不去。”
沈青婵断然拒绝。
之前的确也很想出宫,但是现在,她已经改变主意了。
杜舒秋一愣,道:“为什么?”
“我……”
沈青婵忽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自己要找的人。
曾经,杜舒秋是除拈眉之外,自己最亲密最信任的人。
栽培自己多年,虽不能比娘亲,但亦像个姨母。
可是,杜舒秋用假死欺瞒自己,如今又是宫中之人。
与母亲要找的人是敌是友也未可知。
此事牵扯甚大,若不小心谨慎,弄不好,牵累旁人,岂非又成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