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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谦容闻言不语,显然他比谁都更清楚对方来头。
“更何况,你刚才怎能如此鲁莽,得罪五殿下,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沈青婵无奈地摇摇头,美眸一睁,看的谢谦容微微晃神。
谢谦容有些懊恼地说道:“五殿下太过无礼,居然当众想揭开你的面纱。
不过,我倒连累你要跳青莲舞。”
“有什么关系,面容能比的上你的性命吗?戴着面纱不过是想少些麻烦而已。
再说就算没有你这么一闹,今儿个只怕也是躲不过的。
左不过是让这脚再遭一次罪罢了。”
沈青婵下意识抚摸了左脚膝盖,左脚踝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
三年前那一次青莲舞,单脚着地三十五个回旋,精彩绝伦,但还是伤到了左脚。
整整休养半年,方才好转。
谢谦容慢慢地靠着沈青婵坐下,想伸手,终究还是犹豫着收回手:“婵儿,别再管这些了,离开醉欢枝,我们……”
。”
沈青婵扑哧一笑:“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
我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谢谦容想像往常一样和她嬉皮笑脸,说一些要带她离开醉欢枝,去双宿双飞的话,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我就是这样被你轻视的吗?还是说我比不上刚刚坐你大腿上的男人?”
沈青婵侧过头冷冷地看着谢谦容,半响,慢慢地问道:“我要的,谢三公子能给吗?”
“你……”
谢谦容一时愣住,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他清楚地记得,之前沈青婵看慕以简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索。
在沈青婵身边厮混这几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眼神,让人隐隐生出不安来。
哪怕沈青婵不愿意和自己相守,但至少也从未对别的男人上心。
他决不允许有人抢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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