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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得对不对?”
路书秋应了不是,不应也不是。
她就说是黑历史啊,这个机车男每次出现都没有好事。
不行她要逃。
先露出一个谄媚地笑稳住他,“呵呵呵,这位先生你在说什么啊?我都不明白呢。
呵呵呵呵。”
男人浓眉一皱,戳一戳她的额头,脚伤了脑袋也摔傻了吗,“在数你的罪状呢。
给大爷仔细听着。
另外不许这么笑,假惺惺的。
恶心死了。”
路书秋心里咬牙切齿,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一面还是继续装傻,“什么什么?不好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呵呵呵呵。”
男人忽然一笑,凑上前问,“真的不明白?”
他不等她回答,忽然起身然后大手一拉,将她自长椅上拉起来。
路书秋来不及反抗,“喂喂,你干嘛,你干嘛?我要等车!”
他动作看着幅度大,暗里却收了力气没有伤着她,半搂半拖着她走了几步,手里的女人一直不安分地扭动,他闲麻烦最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路书秋只来得将一声惊呼就被抱上了车。
他将她侧放在前座,然后自己也跨腿坐了上去。
她的脚受伤又包成这副德行,他怕坐后面既影响市容又不安全,干脆揽在胸前好了。
又将挂放在车前的安全头盔套上她的脑袋,一切安置好了,他目视前方对着身前的女人说,“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什么?稀里糊涂的伤员路书秋叫嚷,“诶,我不要坐这个,我要等出租车,我要回家!”
他转动手柄,引擎轰隆隆地发动,她的声音被埋没,他只听到嗡嗡的响声,“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然后又想起什么,腾出一只手将她一边的头盔拉起来一点,对着她的耳朵大喊,“我、叫、阿、叶!
记、住、了吗?”
低头只收到她有些哀怨的眼神,叫个头啊,这么大声做什么?耳朵都要聋了好吗。
阿叶见此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
机车热身完毕,他脚下油门一踩,车子猛然发动。
路书秋被这前冲的力量吓一跳,赶紧双手环住身旁的劲腰,一边低着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在飞速行驶的呼啸中感觉到缠上来的手,阿叶笑得愈发开怀。
簌簌冷风中,躲在他怀中的路书秋欲哭无泪,老天爷你就是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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