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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无奈喟叹,“你读《药师琉璃光本愿经》,我也曾读过。
《药师琉璃光本愿经》曰: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我不懂你的‘经百千劫,不忘初心’,但我只希望你的一生能如琉璃般澄澈无暇,平安快乐。
切莫卷入世间争斗,能给你这一切的或许只有雪少主。”
花重刚要说话,却听到外面有异样的响动。
花重目光凌厉,“谁?”
“是我,三妹!
二哥可是特意来庆贺你册封之喜的。”
宁流辰张扬说道,“看来三妹还没睡,那二哥也就不避嫌了。”
“慢着!”
花重看了眼叶永嘉,拉着永嘉把永嘉藏到帘曼之后,边对外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如今册封了高义县主,想必你那位亲姐姐都快要气死了吧!
你还有心情来庆贺我?恐怕居心叵测。”
宁流辰嗤笑,“三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她是我姐姐,你是我妹妹,我有什么可不高兴的?三妹恐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花重冷哼一声,“亲疏有别,还请宁二公子回去吧!
时间也不早了……”
“我看三妹屋里灯还亮着,怕是三妹没睡。
外面月色正好,我们兄妹二人辜负了这番良辰美景,岂不是罪过?”
宁流辰语气中带着几丝咄咄逼人,“还是三妹屋里有人,不便让二哥进来?”
花重眉头一皱,只听门被打开,一阵清风吹进屋内,惹得帐幔翩飞……
“放肆!”
花重怒斥,刚刚宁流辰笃定的语气,分明就是知道永嘉在此,难道他派人盯着自己?那又意欲为何?
花重目光似水,淡然道,“好歹我也是皇上亲封的高义县主,你怎敢如此无礼?私闯本县主闺房。”
宁流辰讥笑,眼神闪烁,脚下飘忽,尚有几分醉意。
跌跌撞撞的走到花重身边,撑着桌子,“三妹如今好大的架子,已经贵为县主之尊了。
呵呵!
可惜啊,我还是一介平民。
如何能赢?如何能赢啊……”
宁流辰不免有些怅然,叹息道,“你我虽不是一母所生,好歹也血脉相连。
今日便与我同饮一杯吧!”
宁流辰拿起桌上两只杯子,自己带来的酒壶清流而下。
“三妹自小便不与我们一处,总是爱自己玩。
我们本是同年所生,却好像远的再也够不到你。”
花重疏离,“不是我不与你们玩,而是你们不屑与我在一处。”
“大姐自小养尊处优,自恃清高。
而四妹更加年幼,只会趋炎附势的在大姐左右。
我虽有幸与几位殿下一起,却终不能随心所欲,就连信王惹了祸我也要担着。”
宁流辰一双笑意盎然的眸子里透出几分孤单,“只有她知道我的落寞,知道我不自在,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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