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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大大的点了点头:“我早就想要跟他打一架了,自从那年他一脚踢碎了我们警局的大门以后,我就想要跟他打一架了,只可惜他从来都没有满足过我的这个愿望。”
一脚踢碎警局的大门?
裘鸢歪着头想了想,敖逸勋好像的确干过这种事,而且那次的事情,好像也是为了她。
她出任务,意外和敖逸勋失去了联系,不知道他从哪儿得知裘鸢被抓到国际刑警去了,于是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杀到了国际刑警,非要跟人家要人,险些没有拆了人家的警局。
等误会解除,她联系上敖逸勋之后,他才恢复了理智,赔了国际刑警好几台警用仪器,花了好几百万才了解了那次的事情。
现在想想,裘鸢还是觉得那样的师傅真是又可爱,又可恶,又窝心。
只可惜,那样的师傅,还能属于她多久呢?等师傅结婚了,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恐怕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自嘲的笑笑,裘鸢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威廉姆:“我劝你不要去招惹我师傅了,你恐怕连冷七都打不过,去找我师傅根本就是去送死。”
裘鸢声音里的落寞,被威廉姆敏感的抓住了。
威廉姆轻轻的按住裘鸢正在处理他伤口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鸢,你和敖逸勋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裘鸢有些恍惚的想了想:“多长时间?我记不清了。
十五年?还是十六年?”
威廉姆被打的眼睛有些模糊,模糊中,裘鸢有一种朦胧的美。
“这么长时间,你不会厌烦敖逸勋吗?据我所知,敖逸勋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没有情趣,从来都不娱乐。”
裘鸢被威廉姆的话逗笑了。
厌烦敖逸勋?呵!
怎么可能!
师傅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没有人能让她厌恶他。
而冷漠无情,没有情趣,那都是对别人,对于她,敖逸勋从来都是温柔的,多情的。
想到这里,裘鸢又有些骄傲。
是的,师傅的温柔,师傅的宠溺,师傅的微笑,师傅的嗔怪,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
别人看一眼都是奢侈。
看着裘鸢的表情,威廉姆仿佛看到了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少女,她笑的那样甜。
“你是不是……”
“什么?”
威廉姆其实想问‘你是不是爱你的师傅’,可是话要还没出口,他却失去了说出来的勇气。
爱,其实很广泛。
他就爱自己的父母,爱自己的祖父。
可是他觉得面对裘鸢和敖逸勋,他不敢说出爱这个词。
他有预感,如果这个词一说出口,那么将不仅仅是裘鸢和敖逸勋被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就连他自己,也将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不敢说出口。
“呵呵,没什么,突然感觉有点热,你没有开空调吗?”
威廉姆岔开话题,随手从茶几地下扯出来一份报纸,给自己扇着风,然后明目张胆的去指使裘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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