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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今天过来就是走个过场的,东西拿出来了,总得找只手送出去,她就是想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方公道想要的,这个就是有点冒险,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她必须先确定了方公道要的东西之后才能拿出下一步的行动目标出来。
所以在刚走出呼小筠的家的时候就被一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子给抢了脖子的项链,项链就是一个很细的银链子,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被抢走时,郝贝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神,这一幕就像是曾经经历过的一样。
在郝贝小时候,遇上过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她记得读小学时,放学都会遇上一些高年级的孩子抢她的书包,所以那时候她一般都不带课本回家,因为带了课本回家,路上可能会被抢,那时候她经常的丢东西……开始是抢她书包,后来就遇上一些孩子,穿着校服,却不是她们学校的,就来搜她的身,就这样的似乎有一年的时间才消停的。
现在郝贝才算是明白过来,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就有人试图从她的身上拿走一些什么东西了,可是你说她身上的东西,有什么是值钱的呢?小时候她家穷的跟什么似的,别说值钱的了,连零花钱都没多少,那时候都是郝爸爸每天给她个一毛五分的当零花钱的,想到这儿又是一阵阵的揪心的疼,又想到死去的郝爸爸和郝妈妈了,心中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裴靖东赶过来的时候,郝贝的项链已经被抢了,站在那儿一个人发傻呢,裴靖东大步的走过去,抱了郝贝在怀里然后才问着:“刚才那摩托车没撞到你吧?”
他半小时前给郝贝打电话要去接她的,约好的今天去射击场的,可郝贝让他晚一点到这个地方来接,这个地儿还是裴靖东给郝贝找到的,你说能不明白郝贝是来找谁的吗?所以就赶紧驱车赶了过来,可是没想到刚一来就看到那么惊险的的一幕,那摩托车明显就是冲着郝贝去的,动作极快的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就冲着郝贝去了,当时把裴靖东给看得恨不得飞过去,幸好只是抢了东西人没事儿。
郝贝在裴靖东的怀里安静的呆着,就像是让吓傻了,完全的呆愣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一直到裴靖东把她给塞进车里,她才悠悠的吁了一口气,终于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会事儿。
裴靖东看着郝贝不对劲,可是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你问她是不是吓着了,她乖巧的点点头,你告诉她不要怕,她也是温顺的点着头,就那样的平静,可就这样的平静就是太不对劲了,怕也得有个怕样,可郝贝的样子,让裴靖东更觉得害怕一些。
到了射击场的时候裴靖东这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一些,你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就算是昨天,郝贝也不是这样的态度的,那个时候的郝贝多积极啊,就像是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一样,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你,当时裴靖东还在想,就别说是让她学了这个能自保了,就是光看她这样的眼神自己也是醉了的,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郝贝平静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就那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连你抱着她,对她做的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她都平静的视若不见。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裴靖东松开她的手,无奈的问着。
“我……”
郝贝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个样子不对劲,就像是她当年高考的时候一样,别人都紧张,她却不紧张,因为她已经预知到了结果,她肯定就是能考上的。
现在也是这样,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方公道的目标就是那几颗珍珠,但这珍珠,郝贝记得当时爷爷说的,总的是有十二颗,其中六颗是被国家给收缴了的,还有一颗是在她这儿找到的,其余的三颗是爷爷回购回来的,这加起来也只有十颗,还有两颗珍珠完全就没有任何下落的,那么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设想这些珍珠另有用处。
这不禁让她想到了那个在南华老家丢了的奇怪的古铜色小匣子,那个小匣子,她相信应该就在方公道的手里的。
这会儿满脑子就是那几颗珍珠的去向,还有她手中的四颗今天被抢走了一颗,就只有三颗了,这珍珠上如果真的大有文章的话,那么自己只有这三颗珍珠真的好吗?
“郝贝,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话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裴靖东扶住明显走神了的郝贝着急的问着,眉头都皱的紧紧的。
郝贝这心里头真是乱的一团麻了,又被裴靖东这么逼问着,真是有点装不下去的节奏了,伪装不下去了那就装晕吧,可装晕也是个技术活啊,她不在行,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他的唇,闭上眼就啃了上去,不管不顾的啃上去,就怕他再问什么,射击场里一个场地就是你们的私人空间,这种地方轻易不会有服务员过来的,一场射击场里的激情热在必行,却又被理智给打断,这地方不可能没有监控的,肯定就不行……
出来时,裴靖东也是让惹得火急火燎的,倒是郝贝平静的可以,低着头戳自己的手指玩,不敢去看男人那灼热的眼神,裴靖东趁着红灯的时候,捏着郝贝的小手把玩着,状似不经意的说着:“郝贝啊,我把你当我老婆,可真就是我亲老婆,你说我是你亲老公吗?”
郝贝心房一震,猛然抬头去看他,人家却没等她回话,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正好绿灯,裴靖东一踩油门,专心开门,留下郝贝暗自揣测是怎么会事儿,很久之后郝贝还在想这天的事儿,绿灯亮了,他要开车,自然会放开她的手,当然这个是后话,且不细表,先说眼下。
两天后,当裴靖东看到出现在郝贝身边的弗瑞德时,看向郝贝时,剑一般地浓眉一眯,眼光深沉,抿了唇并不去问弗瑞德的出现是为什么,倒是郝贝心虚的解释了两句。
“是莫扬……”
往莫扬身上推,说是莫扬知道她被抢了的事儿,怕不安全,所以让弗瑞德回国保护她的。
这个说词一听就假,莫扬怎么就那么快知道她被抢了的事儿,再说了她就是被抢了需要人保护当他是死人吗?还是当秦佑安的人都是摆设啊!
就那天要不是郝贝刻意的甩开秦佑安派给她的保镖的话,她能被抢吗?
“是么?那怎么着,射击还要去学吗?”
裴靖东没什么好语气的问着,眼晴就一直盯着跟在郝贝身边的弗瑞德没放开过。
“呵呵,那个,你还要上班,总是耽误你上班也不太好,我在想弗瑞德正好也在,就让他教我了……”
郝贝一脸讨好的笑容说着。
裴靖东轻点了下头:“成,那我这个前任教练总得跟新任的教练交待一下吧。”
语气平静,就没怎么动怒的样子,可郝贝还是听出了他生气了,虽然心底坚定了一些想法,为达目的真的可以不惜一切,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隐隐的有点难过,但又有太多的东西压过了这种难过,她只能选择去忽视这些……
“怎么,还怕我打你新任的教练吗?”
裴靖东鄙视的看着郝贝,一脸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么的神色,说不受伤是假的,这会儿满腔的愤怒就像条火龙似的,恨不得破体而出,但却强忍住了。
“呃……”
郝贝只好赶紧的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裴靖东站在那儿还在瞪她,又往前走远了一点。
被留下来的弗瑞德耸了下肩,一脸不赞同的神色提醒着:“你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裴靖东收回在郝贝身上的视线,转过身来,反问弗瑞德:“会推到你的身边吗?”
别怪他说这样的话,女人有第六感男人就有直觉,直觉上这人三番五次的出现在郝贝的身边,可不单单的就是为了任务吧。
弗瑞德一怔,而后失笑:“怎么,连我你都要防备着么?我以为你该防着的是莫扬,要知道这次是她主动找的莫扬,管莫扬要的人,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莫扬真是个强劲的对手,明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却派了我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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