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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垂下去,锦缎衣袖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起初,口子只是一道口子,然而几秒钟之后,裂口边缘开始缓缓地渗出殷红颜色。
茉喜面不改色地看着陈文德,左袖子渐渐被鲜血染成斑驳,血珠子顺着指尖向下滴答。
伤口很疼,像是袖子里贴肉放了红火炭,把她一点一点烧灼得皮焦肉烂,然而她能忍。
刀割皮肉的痛苦,她能忍;陪陈文德睡觉,她也能忍。
凤瑶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而她已经不是了。
她还记得那一夜自己血流成河的情景,那是女人的一道关,凤瑶的那一道关不能在陈文德的手里过,在陈文德的手里过,凤瑶一定受不了,凤瑶一定会寻死——不被陈文德祸害死,她自己也不能再求活。
这个时候,凤瑶在她耳边,声音虚弱嘶哑地说了话:“茉喜,杀了我吧。
我宁愿——”
话未说完,因为茉喜双目血红地横了她一眼,恶狠狠地吼道:“闭嘴!”
紧接着她面对陈文德,声嘶力竭地继续怒吼:“选啊!
她是大小姐,我可不是!
姑奶奶说到做到,不是在逗你玩儿!”
陈文德低头把裤腰带重新系了上,再抬头时,他顺势向身边军官递了个眼色。
军官会意,状似无意地向茉喜抬了腿,然而未等他迈出这一步,茉喜忽然转向他锐声喊道:“别过来!
你敢过来,我就先杀了她再捅了你!”
军官万没想到她会如此机警,只好进退两难地停在了原地。
而陈文德侧过身体一靠桌沿,又抬手掏了掏耳朵,末了嘿嘿嘿地笑了一气,他对着茉喜一抬下巴,“哎,你不疼啊?”
茉喜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言语。
陈文德清了清喉咙,低头狠啐了一口唾沫,紧接着抬头又问:“你愿意跟我?”
茉喜扫了那名军官一眼,然后对着陈文德答道:“只要你放了她,我就愿意跟你。”
陈文德眨巴眨巴眼睛,哼地笑了一声,笑得浑身一抖。
他随即摇晃着站直了身体,懒洋洋地说道:“行,那就你吧。”
茉喜没有动,盯着陈文德追了一句,“一言为定,不能反悔!”
陈文德把两只手插进裤兜里,对着茉喜一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茉喜知道陈文德绝对不是君子,但是决定赌一把——拿自己和凤瑶的性命赌,赌陈文德这一次会说话算话。
僵硬了的右腕缓缓一转,她从凤瑶的脖子上收回了佩刀。
在收刀的同时,她扭头看了凤瑶一眼。
凤瑶满脸涕泪,嘴唇颤着发不出声音。
缓缓抬起双手,她猛地攥住了茉喜的右臂。
抽泣着张了嘴,她没能说出话来,只发出了一串颤抖的呜咽,一边呜咽,她一边对着茉喜拼命摇头,眼睛睁得很大,眼泪珠子成双成对地顺着面颊往下滚。
茉喜像不知道疼似的,用血淋淋的左手接了右手的刀。
扭头把刀往军官怀里一掷,她随即用力扯开了凤瑶的双手,迈步走到了陈文德面前。
抬起头仰视了陈文德,她看陈文德是这样的高大,这样的肮脏,这样的凶恶,这样的陌生,但她如同被神魔附体了一般,居然是越来越不怕。
越是饿她,她越要吃;越是杀她,她越要活;越是吓她,她越不怕。
有火在她的胸膛里烧,一把烈火,烧得下至丹田、上至天灵。
她的脸是红的,她的眼是红的,她半条左袖子鲜血淋漓,也是红的。
陈文德低头和她对视了片刻,末了,忽然向她伸出了一只粗糙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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