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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九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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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所言，俱为实？”

洛兮身着墨色的素衫与暗夜几乎融为一体，行至湛凌身边之时他都尚未发觉。

“凌，不管你信不信，方才墨菊所言，句句属实，在没有失去记忆之前。

阿若过得很是伤情，既然绝无可能，那不如就趁早放手。

趁她尚未沦陷，离她远远的，于你，于她，于龙族，于凤族，皆不失为好事一桩。”

衡川上前轻轻拍过湛凌的肩，轻叹一声“若是可以的话，放过你自己，也放过这两族的族人吧。”

湛凌眉头紧皱，自嘲的笑挂在唇角。

“你们的意思是，我始终护不了她周全，爱她，就是错。”

“凌…，只是你们两人身后的族人，水火不容。”

衡川仍耐着性子开解，他的这位挚友什么都好，就有一点就是认死理，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洛兮被白泽搂在怀中看着湛凌的这幅样子。

心下也不免落下几分不忍和心疼，他的用情至深令人唏嘘。

原来是要打算走的两个人皆停下来。

“凌，若你坚持我也不会多做阻拦，可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了。

绝不能再伤害阿若，她那一世丧父丧母，痛失孩子。

够苦了。”

“你们的顾虑我都知晓了，阿若，我绝不会放手。

哪怕与天下为敌。”

白色的衣袍随风而起，人也忽然消失不见，衡川与洛兮相视一眼，各自无奈。

晨起，阳光洒满金色的大殿，红色的帐幔被带有晨露香气的微风吹起，墨菊在漓若的床边守了整整一夜。

原以为以公主的酒量现在应该是要醒了的，可是直到晓雾将散漓若也未曾醒来，只是恬静的睡着，墨菊揉揉惺忪的眼睛，叫漓若起身，却不料手覆上漓若的手时，才惊觉自家主子的手冰凉冰凉的。

面色也不是平时那样透着红润，此刻是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