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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第17页）

林夏向后看了一眼，又吸了一口。

还是有点呛。

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这句话出自尼采的《善恶的彼岸》中第146小节。

而这句话的上一句是：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

徐沁逃了，在某种意义上是在林夏的意料之内。

因为徐沁背后的那股能量实在有点庞大。

倒不是林夏怂了。

林夏虽然只是孤身一人，但林夏有系统。

那就够了。

这件事，林夏不想再管了。

徐沁之后的结果如何，他不愿再去插手。

这是，警方与罪犯之间的斗争。

他做的，已经够多了。

今天早上，林夏在审问徐璃月时，说出丁玉林和那车上的三个人都该死这句话时。

严云就已经很生气了。

他生气的原因是，林夏的那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当林夏说出那句话时，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可能严云自己，都不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