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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云若依也不像那种要拿她们的命来还恩的人。
几个妇人撇去顾虑后,连忙点头应承着。
“少主子您只管吩咐。”
云若依直接开门见山道:“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几个妇人相视一望后,一五一十的答道:“少主子您有所不知,当时云家将奴那可怜的儿子送回来时,就只留下了一句“节哀”
的话便离开了紫微河畔。”
“是啊!
云家的人只说是您害死了我们的儿子、丈夫,然后就都匆匆走了。”
“直到第二日,便有一个自称是蜀都来的使吏,说是专程为了此案而来,让奴们配合查案。”
“他还给了奴们每一个人一大笔钱财,让奴们到杜府闹事,还说最好是越闹越大,越是是人尽皆知越好,而他自己则暗中调查,还向奴们保证,三日后必能查清此案,为奴们讨回公道。”
“只是那人蒙着面,穿着莲蓬衣,根本看不清样貌。”
“奴只记得那位使吏住在玲珑街南铺的舞姬坊,其余,奴们一概不知。”
云若依疑惑的沉思片刻。
昨日,她确实也听说了有位使吏从蜀都而来,特意为皇家挑选舞姬坊的姑娘进宫献舞或当差的。
可她与皇家无冤无仇,为何会被皇家来的使吏构陷谋害呢?
难道是露华浓?……不,应该不是露华浓,她或是她的母族,都没有那本事能与皇家牵扯住。
可是这羽箭,确实与云家有关,想要她命的人,也只有露华浓一人。
几个跪地不起的妇人,瞧着云若依阴沉着脸,半点儿没有缓和的神色。
一句话也不说,连个眼神也不曾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