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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服上上下下都打满了补丁,黑色的帽子早已褪色,在阳光的映衬下,怎么看都像是绿的。
眼神有些茫然,显得有些局促。
“你们几个,如何被牵扯进此案当中?”
“回殿下,事发当日,我等负责外围戍卫。
有人告发我们玩忽职守,故牵扯进此案。”
朱庆明白了,这是先找好替罪羊,官员们常用的把戏。
“这四个人都是你的手下,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
“殿下,这四人跟随我多年,他们是暗卫,只有林、岭、坳、塘四个代号,没有名字。”
“你是都督府都督同知,从一品的俸禄应该不低吧。”
“是陛下对微臣的抬爱,这是荫封,实职乃锦衣卫百户。”
“既然是荫封,那祖上是——?”
“曾祖名继光,字元敬,袭登州卫指挥佥事。”
靠,妥妥的官二代,一代名将的后人。
不过,朱庆不会因此就相信他的忠诚。
范文程自诩为范仲淹的后代,还不是在多尔衮那里卖力气。
从戚才良的衣着和举止来看,这位名将之后混得也太惨了点儿。
“即使是荫封,也应该享有从一品俸禄,怎会如此拮据?”
“殿下有所不知,自东厂失势以后,锦衣卫也是人人喊打,俸禄更是一年紧似一年。
像我们这样的,几个月才能领到一次。”
“好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次叫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追随本王。”
朱庆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几人一听,要到太子府当差,怎么也比在外面混日子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