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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我昨天一样,如果不是图尔丹救我救的及时,那么此时我已与那马同葬在沼泽之中了。
命已休矣,争什么斗什么又有什么意义,我不屑了,我只保护我自己就好。
她迎视着我,却在看到我面上的那一瞬间,脸色极不自然的愣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初的笑意。
“云齐儿,你额上的梅花是你自己画上去的。”
“不是。”
除了图尔丹再无他人了,可是我怎好告诉额娘,一夜的侍寝之后就是图尔丹为我画了这梅花呢。
“哦。”
她脸色里明显的诧异没有逃过我的眼睛,这梅花有什么来历吗,有时间我倒要去打听一下。
“母后,进屋坐吧。”
这一次她独自一人前来,身后并没有跟着沁娃,倒是让我欣喜。
沁娃,我始终不喜欢她。
“你画的画丹儿送给我了,真是一个好,我裱得漂漂亮亮的挂在堂前呢。”
话峰一转,她已不再我的梅花印迹上做文章了。
我舒了一口气,这梅花的印迹漂亮归漂亮,可见母后不喜欢,我亦不喜欢。
一盏茶毕,母后就走了,风一般来风一般去,是来看我好不好吗。
我其实很好。
心很淡定。
宠辱也不惊了。
衣衫与妆容依旧,我要回了我的蒙古包,那里才是我的家,才让我惬意安生。
“王妃,你的药来了。”
还没有起身,侍女已端了一碗药汁给我。
我看了看她,有些不解,“这是什么药啊?”
侍女低着头,小声的禀道:“是大汗交待为王妃熬得进补的药。”
心里有些暖,“放着吧,我一会儿就喝。”
那药一定苦,娄府里的药我又喝过多少呢,甚至连若清也不知道我的滑头,三分喝,七分倒。
良药虽苦口,可是,是药又是三分毒,又没什么病,那药实在没有喝下的必要。
侍女似乎有些惶恐了,“王妃,大汗交待务必要看着王妃亲口喝下去。”
对我好也用强的吗?
有种被逼迫的意味,我不喜欢。
“放着吧。”
我冷言,一个侍女能耐我何。
“云齐儿。”
才想着这侍女逼迫不了我,可是转眼间那个可以给我天给我地的男人就进了来。
“呃。”
脸绯红,经历了昨夜,青天白日的我有些羞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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