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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露,薄薄的露珠在草尖上覆了一层,一脚踩下去,鞋子吱溜一滑,伤口愈发痛得厉害。
甫翟察觉到她皱了皱眉,忙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送上了马车。
甫翟道:“我们先去一趟医馆,等换过药再去天牢。”
海弦深怕耽误了探视时间,说道:“我的脚已经没事了。”
甫翟眉头一拧,假意威胁道:“不换药,天牢便也不去了。”
她只好求饶:“千万别,我乖乖跟你去就是了。”
甫翟得意地笑了笑,跳上马车,稳稳地驾着马车往医馆行去。
海弦的脚伤未愈,此刻再次崩裂开,愈发觉得刺疼。
她怕牵动伤口,安静地坐在车里不敢乱动。
靠着车璧小憩了一阵,隐约听到细碎的噼啪声,掀开帘子蓦然发现外头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甫翟的后背已然湿了一大片。
她连忙在马车里四处摸索着,企图找出一把伞来,奈何除了一把断了骨架的油纸伞,什么也没有。
她干脆从马车里爬出来,坐到他身边。
身旁冷不防出现一个人,他被骇了一跳,马鞭险些抽在她身上。
他连忙闪躲开手臂,说道:“疯丫头,没看到下着雨呢,跑出来做什么。”
“跑出来才能听你喊我疯丫头啊。”
她趁他一时未察,笑着抽过他手里的皮鞭,学着他的样子抽打马身。
他想要去抢,却被她先一步躲开了,她举着马鞭说道:“你进去躲会儿雨,告诉我往哪里去就是了。
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淋坏的。”
他抢了一阵,每次都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想着一个大男人同女人强皮鞭居然都抢不过,觉得有些尴尬,便顺势落下来为她擦了擦落在睫毛上的雨水。
温热的掌心贴上来,她有些猝不及防,那一鞭子下去,竟是不当心抽在了甫翟的手上。
“疼吗?”
她忙问。
甫翟无所谓地摇摇头,忽然钻进马车里取下了食盒的顶盖,将它遮在海弦头顶,笑道:“疯丫头,错了,是左转啊……”
“你往哪里去,该右转了。”
“慢一些啊,疯丫头。”
……
他一路指挥着,海弦手忙脚乱地驾着马车。
幸而雨渐渐止了,饶是如此,甫翟的肩膀上依旧湿了一小片。
到医馆里换过药,甫翟听大夫说伤口开裂并无大碍,才舒了一口气。
两人又跳上马车,兜兜转转了一路,海弦只觉得骨头架子都快要散了,才听他说停住。
她舒了舒筋骨,就着甫翟的手从马车上下来,落到天牢门口。
甫翟同立在门前的两个狱卒说了几句话,那两人毕恭毕敬地弯了弯身,却听甫翟道:“你们引这位姑娘进去便是了。”
又把食盒交给海弦,说道,“我在外头等你,阿库说的话你最好都一一记下来,或许能够早日救他出来也未可知。”
海弦点了点头,忙跟着狱卒进去。
甫翟见她走得吃力,不由提醒道:“这位姑娘受了脚伤,你们且等一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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