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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明白!
下官明白!”
喻思敏连连称懂,心中暗骂章有礼多事,非得雨天来这一趟作甚,害他白白丢失问君,又让他虚惊一场。
问君若真随章有礼而走,难不成以后不会报复于他。
“君君,刚才和你开了个玩笑,你别生气,我在这里,和你赔不是。”
喻思敏装着笑脸,装出一副羞涩模样,显得十拘谨。
问君见他那般虚假模样,又想之前他对她所做种种,不勉心中怒火,却后想自己便要随章有礼叔叔而去,再与他计较,也无任何用处。
“君君,喻大人刚才和你开什么玩笑了?”
章有礼笑问道,不时打量几番变化喻思敏。
“章叔叔,只是一个误会,无甚玩笑。
刚才在屋内听说叔叔捡到一块羊脂白玉,那应该是问君大哥的,可归还给问君。”
问君摸摸自己怀中空无一物,想到那唯一悼念已逝大哥之物,便想要要回聊以纪念。
章有礼从怀中缓缓掏出那块羊脂白玉,问君双手激动接住,后又紧紧握住,笑笑看向章有礼。
“谢谢叔叔!”
“恩……喻大人,天色不早,又雨下不停,怕时间再耽误下去,天黑路难走,如今街道,又总不太平,本官可以带问君离开吗?”
章有礼礼貌问道,逐手牵着问君,像小时候问君想看他与问君爹下象棋之时,因象棋桌子较高,章有礼便牵问君到椅子处,抱起放在椅子上面,观看下棋。
喻思敏见问君并无为难之意,更想不了了之,自是心中求之不得,眼见两人要走,连忙笑道,“当然可以离开,章大人请!”
喻思敏弯腰伸手,章有礼笑牵问君漫步柴房外,柴房外有一青色爬满蝌蚪之伞,较女子花伞略大一些,叔女两人共撑伞下,步至门边,驻足不行。
“烦劳这几日喻大人为小女的案情,舟车劳顿,废寝忘食,本官不胜感激,只盼喻大人快些破案,好了解了本官一头心事。”
章有礼严肃轻声道。
喻思敏作揖回道,“是下官的职责,章大人严重了。
下官一定会尽快找到喜儿,寻得蛛丝马迹,加快破案。”
听至喜儿名讳,问君一惊,忙解释道,“喜儿一直与我一起,绝对不可能会有杀人的时间与动机的。”
“趁你睡着之时,行凶也不算迟。”
喻思敏道。
“她定是不会这般去做的,那夜总是惊雷阵阵,她若离开,我定是知晓的。”
问君不想就此冤枉喜儿,令她蒙受不白之冤,虽说喜儿还未被喻思敏抓到,若是无端被抓到,喜儿命运堪忧。
喻思敏可不这般想来,事件所有可疑人都已排除,若一月之内难以破案,那他可不就要受到当今皇上小小惩罚,乌纱就算保住,也难保不会官降一级。
死的人可是朝廷一品大员章有礼独女,当今圣上之所有加大力度,下令喻思敏去一月之内破案,无非想安抚好章有礼。
朝廷之上,缺谁,也断不能缺章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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