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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西门凯积冤太深,我还是别参加了,免得自讨苦吃。
于是就对她们说:“你们好好准备去显眼吧!
本人去表姐家玩了。”
我刚从被窝里跳出来,鲁红就一把抱住我,甜甜地说:“一碗,你太伟大了”
我一边忍住鲁红那虚情假意的恶心话,一边三下两下收拾好,就出门了。
鲁红追出来对我说了声:“拜拜!”
但还是没有掩饰住她那股暗自得意劲儿。
虽然人在表姐家里呆着,心早已飞回学校的小礼堂。
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西门凯是否还是一身白装?是否比往日更神采奕奕?
细想一下,自己和西门凯之间仿佛并不全是磕磕碰碰,也有着说不清楚的、美好的东西在里边,相互吸引着对方,象磁石一样。
记得有一次,我值完日,回班级拿书,看到西门凯一个人靠窗而立,大眼睛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圆领的白色休闲服,恰到好处的和白色休闲裤搭配在一起,一股青春的气息在不经意间,毫无修饰地流淌出来。
我怔住了,仿佛此时的是间也静止了。
霎时,我们就象那几千年前的化石,相识在远古,却又静止到现在。
我第一次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条件下,去观察一个人——一个年龄和我不相上下的男生。
西门凯此时仿佛也发现了我,慢慢转过身,我匆忙收回视线。
“西门凯——,今天怎么落单了呢?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吗?”
我的语气象是安慰一个准备去自杀的人。
西门凯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一双大眼睛象夜空中的两枚星子,在我面前飘闪,凝视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样的温暖。
“我唱一首歌给你听?”
片刻之后,他打破了沉默,这种沉默后的结局是出乎意料的美好。
“我可以给你当一会儿评委,不过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我受宠若惊地一屁股坐回座位,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象个严格的评委生怕遗漏某个环节一样。
诺大的教室,只有我和他,他认真地唱着《玩皮的猫》,眼睛除了望天花板,就是看我。
看天花板时,瞪着眼,没有什么可读的表情;看我时,是笑的,眼睛弯弯的。
后来这件事被鲁红知道了,嫉妒了许久。
当时她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饭,差一点噎住。
半响才说出一句话:——对牛弹琴。
当时老师不知什么时侯站在门口,手里还拿了一些条幅,我以为老师是和我一起欣赏西门凯唱歌,在他唱完时,刚想问一下老师的感受如何,没想到老师先开了口:“西门凯——唱完了吗?唱完了就和伊云一起把标语贴墙上。”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乐了,想不到班主任老师比我还乐盲。
今天他的生日,我是不是不该回避呢?不知他的感受和我一样吗?
2
我是星期天的晚上,从表姐家回校的。
当时路灯都亮了起来。
但是下车后,要走十分钟没有路灯的路,才可以到校。
对于我这个怕走夜路的人来说,十分钟的路相当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正当我七上八下时,远远望去,正前方好象有个黑影在来回走动。
我赶快站住了,那黑影不知是不是个变态狂?我正想着,那黑影此时也发现了我,向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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