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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被忠仆救出,之后流落街头,被师父收留,这才学的一身武艺。”
顿了顿,燕雅歌又道:“我来黑泽国,就是为了找一味叫车前草的药草,长兄和嫡母被姨娘下毒,我要给长兄和嫡母解毒。”
车前草?解蛊毒的草药,这个宫女家里究竟是何人?姨娘会给长兄和嫡母下蛊毒?
云鸿的脑子里划过无数疑问,紧紧盯着燕雅歌的双眼,从她还算清澈的双眼中可以看出,她说了一半的实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燕雅歌说着委屈,眼角竟然泛出莹莹泪珠。
婆娑的泪眼之下,是深邃的眼眸,根本不像是十二岁的少女,有着历经沧桑的岁月感,好似是一个古老的灵魂,住在一个少女的身体里,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久远。
云鸿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这般对视着这双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睛,和这个更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渐渐地,他那炽热中带着怜惜之色的眼神,刚毅中带着柔情的眼眸,孤傲中带着一丝丝温暖地注视着燕雅歌,不忍挪开半分。
四目相对,让燕雅歌的心“扑通扑通”
跳个不停,脸庞浮现出一抹少女的羞红。
“告诉我你的生辰。”
“幻元六百六十八年二月初二。”
这般真诚的目光,已是让她醉了,几乎没有经过大脑,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生日。
云鸿不禁惊讶道:“你才十岁?”
燕雅歌收了收心神,跟着点了点头,却换来云鸿摇着头,起了身,眼中浮现几许失望之色。
他转过身去,许久之后,突然转身过来,手指重重点在燕雅歌身上,解开了她的穴道。
好疼,人家的穴道已经解开了。
燕雅歌心里暗怨,自己分明已经解开了穴道,却还乖乖的躺在床上,又被他重新解开一次穴道,真的好疼。
“疼吗?”
“疼!”
云鸿座在床边,抬起左手,轻轻揉了揉燕雅歌的肩膀,歉意道:“抱歉,下手重了。”
从他的指尖传来一股暖意,瞬间游走了全身,让燕雅歌心里暖暖的,幸福的感觉已经快从心里溢出来了,此刻,是如此美好。
“我没事了,帮你揉揉右臂吧,要不明天还是好不利索。”
燕雅歌声音小小的说过,云鸿笑着点点头,将右手伸给燕雅歌,任由她揉着臂膀。
燕雅歌揉到手指都有些酸疼了,云鸿却也不说好。
她只好开口问:“你活动一下右手,现在好些了吗?”
手指僵硬的动了动,云鸿侧目,“没,谁教你下针这么狠?”
“师父,不,我当时心急。”
燕雅歌说着脸红,低着头,又帮云鸿揉起了右臂。
直到子夜的更声传来,云鸿才算放过了燕雅歌,手指灵活的动了动,对燕雅歌说了句,“明年你的生辰,我在皇宫里给你放烟火可好?”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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