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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在阁楼那么久都没想过死,为什么刚给放出来,就突然想不开而自杀呢。
柏棣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蓝翠蓉被丫环搀扶着也赶了过来,大太太也一并过来了。
蓝翠蓉看见柏棣公第一眼就问,“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
柏棣公没好气地说道。
大太太见此情景,口中啐啐唸道:“阿弥佗佛,孽过孽过啊——”
“大姐,什么孽过啊,你别乱说。”
蓝翠蓉最讨厌大太太整日念佛。
“老爷,我也是刚才有人跑来通报我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蓝翠蓉解释道。
“是吗?”
柏棣公眼里充满不信任,他和蓝翠蓉二十几年的夫妻不是白做的,她什么样的为人方式,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看在她为柏家生了个儿子的份上,说不定,她很有可能早就被柏棣公赶出家门,又何来这般风光。
“可我怎么听说你将凌香关进了柴房?”
“有,有吗?是,我承认,确实有,但那我不也是为你们好吗。
你瞧瞧她那狐媚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凌香,蓝翠蓉满眼都是恨。
她突然想起什么,然后瞪大眼看着柏棣公:“老爷,你,你,你该不会是我放的火吧。”
“那到不是,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凌香做些什么?”
她不可能纵火,因为,她没有那么大胆儿。
“我,我没有啊。”
蓝翠蓉顿了顿,躲避柏棣公那锋芒的双目答道。
“真的没有?”
柏棣公冷冷道。
“有又怎么样,我也只不过教训了她一下,也没将她怎么样,一定是她自己想不开才会这样。”
蓝翠蓉找不到更好的解释方法,只能将所有责任推卸到凌香身上。
“仅仅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这样,你以为什么,我会杀了她?切,我才不会因为她而弄脏我的手呢。”
蓝翠蓉轻蔑笑道:“她不过是一个贱女人,只怕老爷这么关心,是别有用心吧。”
“混帐!”
被自己的女人嘲笑,柏棣公这张老脸瞬间变得难看极了,而一旁的大太太除了对着大火念佛送经之外,她好像再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可偏偏就在这时,傻呼呼的柏念文跑了过来。
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没了,什么也没了。”
“文儿,说什么呢?”
听儿子这么一说,一旁的蓝翠蓉赶捂上他的嘴说道:“文儿乖,别胡言乱语,我们家还好好的,一间柴房没了就没了吧,没什么大不了,回头娘找人重新再盖一幢房间给你!”
一直不曾说话的大太太却突然冷笑道“呵,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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