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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萧笛欢多年,孩子也未能留下,简直就是一大损失。
萧笛欢的事情,早起便传遍了整个帝都,闹得沸沸扬扬,萧家颜面尽失,甚至为教女不严亲自给冥绝谢罪。
面子上的话相互寒暄了几句,这件事情便落下了帷幕。
萧家甚至连牌位都没给萧笛欢立,坠崖找不到尸首,便直接当作了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邪凤没有被抓,也没有供出什么,碧溪也放下了心来。
这件事情,便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一时半会还消停不下去。
日头落下,一天悄然而逝,一盏盏灯笼点上,仪凤院明亮如同白昼。
东方流兮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闲适的吹着夜风,姿态舒适,倦倦欲睡。
冥绝高大的身躯缓慢靠近,深邃的瞳孔凝视着舒舒服服享受着的小女人,扬手示意伺候的婢女全都退了下去。
微微睁开双眸,东方流兮神色淡然的看着冥绝,唇角扬着一抹疏离的弧度,“风岚儿正在侧殿,王爷慢走。”
眉梢微挑,冥绝姿态潇洒的弯下腰,俊美的似笼着一层冰霜的容颜缓缓地逼近东方流兮,充满了压迫的意味。
空气似被一点点冻结了般,变得越发浓稠。
东方流兮美眸大睁,警惕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冥绝,身侧的手掌悄无声息的收成爪形,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
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扑在东方流兮的脸颊上,就似带着火一般,将她的脸颊熏的发红,而她背靠着椅子,退无可退。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低声开口,东方流兮紧绷着神经看着冥绝,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
她可不敢认为冥绝是想吻她或是玩隐晦,她断定这男人对自己可没有那方面的兴趣,那这靠近就意味着百分之两百的危险。
“邪凤死了,你不难过?”
清清冷冷的声音,吹在脸上,凭端生出一抹隐晦的味道来。
低沉的气压轻微的动弹着,躁动的旋律无声的响起,就似点燃了一场迤逦的火光,肆无忌惮的蔓延在整片空间之中。
气氛,越发的隐晦。
东方流兮想咬牙自尽!
冥绝果然是个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主,才笃定他不会玩隐晦,转瞬他就给玩的这般风生水起,无耻的挑战着她的感官。
心跳的频率有些乱,东方流兮脸颊火烧火燎的不像是她自己的皮,心中暗暗的怒骂,警惕的弦儿绷的更紧。
轻声开口,连伪装的笑容都维持不了,“他和我毫无关系,我没必要难过。”
“没有关系吗?”
轻轻柔柔的声音落在东方流兮的脸上,就似羽毛滑过般,惊起一阵儿细胞颤动,冥绝修长的手掌落下,不轻不重的握住东方流兮纤细的腰肢,掌心灼热的温度贴着她的肌肤传了过去。
腰间,就似燃起了一把火,狂躁的似要烧毁她的一切,东方流兮瞪大了双眸看着极尽的贴着自己的俊脸,僵了。
曾经,为了得到更机密的情报,和男人贴身肉搏的隐晦她也玩过,意乱情迷的男人最容易被控制,往往那些精神力强大的男人她都是这么搞定的,虽然都未做到最后一步,但那些隐晦的伎俩她可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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