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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欺骗妻子,我决定把这件事给我妻子好好谈谈,把这种感觉告诉妻子。
这倒不是因为我否定了自己或者是想和妻子亲密。
我妻子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即会表达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善于应付这种感情。
有好长时间我都相信,在她精明开朗的外表之下,一定深埋着什么精神宝藏。
后来,我才开始怀疑那背后到底有什么没有。
也许,在她青春逼人或者风华正茂的年龄,曾经燃烧过一腔的热情之火却久久没有找到喷火口。
久而久之,那火焰就熄灭了。
正因为我们之间有距离,我才找她倾诉。
我是想找那位做着高管,而且,据说还在公司里曾致力于很多青年情感问题研究的女人谈这个问题。
她应该能够把我的问题放在抽象的高度加以考虑,不像我身边的那些朋友们,只会给我乱扯一些空洞无当的例子。
我要是就这种严肃的问题和妻子谈,我还得像她的客户一样特意的预约时间。
妻子一般在外面谈事情,只有报表或月总结的时候才会去单位。
单位的人或者是客户有事就约她。
妻子周末的时候一般会关机,因为有很多的人会约她。
妻子家里的办公室和我的书房连着。
妻子的一间其中窗户开向大街,推开一边,就可以看见整个公园。
我的则隔着阳台,当时,我们搬进去的时候,妻子就是想,窗户应该是来沟通房间和户外的大千世界。
而我则把我的世界镶在窗框里头,在这里,书籍、纸张、思想和烟圈产生着我的思想,与外部世界完全不同。
而对于妻子,这些则既陌生又亲切。
我妻子首次以像和年轻同事聊天那样跟我聊天。
“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一个女的有关?”
但同时她又低下头,表示她不希望听到回答,或者是她不想给我施加压力,或者不想听我说一些没有准备讲的话。
她端坐着,低下头,视线看着双脚思索着。
她并不看我,我却注视着她。
她的皮肤有一些细细的皱纹,妆化的漫不经心,总是那样。
有一掠头发搭在额头,妻子也在不经意间老了。
她在等待着。
“不是一个女的,是两个?”
她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一丝的吃惊,但是仅有几秒钟,继而变得平静,接着说,“说下去。”
“除了你夜里听到我呼唤的梦露,还有一个程嫂……”
我说着,“你是不是很奇怪?”
“程嫂啊?”
妻子接着说,“难道你不认识她了吗?”
我摇了摇头。
“上次你回家探家订婚,第二天,也就是你返回部队那天,他代表远方亲戚来看你,那时候你就见过她,大概你忘了。
你提到她我并不奇怪,我早就认识她。”
“不知道她现在身体可好?”
“十年前就死了,一场大火。
据说当时有点神经错乱,家里有个用来放蔬菜的地窖,她硬说里面有通道。
而且还是在邻居家里,烧得还是邻居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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