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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迷因为从小在农村里长大,没坐过汽车,不习惯汽油的味道,到了H市以后一直晕车,被圈子里的公子哥大小姐们嘲笑。
所以在从前,只要一提起与晕车有关的话题,金迷必定发火,认为是大家在背后说她坏话,嘲笑她。
可是刚才许明朗刺她,他也故意大声地提起,却没见她有什么反应,难道真的失忆了?还是说,她懂得隐藏情绪,学会伪装了?
王简决定再观察观察她。
“哥!
我也要!”
许明朗泪眼汪汪地不平道,罪魁祸首不仅神清气爽,还有香包和纸巾伺候,为什么他这个受害者只能拎着自己臭气熏天的衣服无人关心。
“你的车你自己还不熟?赶紧麻利的自己找衣服换上。”
王简捂住鼻子躲开许明朗的手,“别打扰我开车,会被开罚单的。”
许明朗一边咬着小手绢,小声抗议:“你偏心!”
一边任命翻出车厢里的备用衣服准备换上,他可不想这么臭地回去。
刚掀起衣服,许明朗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放下来,狠狠瞪了长安一眼,“你转过去!
不准偷看!”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长安反倒凑上前去,认真地从头到脚打量了许明朗一遍。
直把许明朗看的头皮发麻,长安这才嫌弃地转过身去看风景,“本座对你这种胸无二两肉、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没有兴趣。”
我为什么要跟她说话,为什么要惹她。
许明朗欲哭无泪地在心里挠墙,胸无二两肉明明是说女人的啊,为什么要用在我身上。
但是他知道这些话还是不说为妙,省的给自己招来又一轮的羞辱。
默默地蹲在角落里换好衣服,许明朗捏着衣服的一角,远远地把脏衣服抛到后备箱,正默默为爱车哀悼,身边突然传来砰砰的响声。
“喂!
住手啊!
你要干嘛!”
许明朗一回头就看到长安抡着拳头正在徒手砸车门,赶紧过去拉住她的手说:“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是我的车是无辜的啊,有种冲我来。”
可是长安仿佛完全没听到他的声音,一门心思在与车门作斗争,感觉到有危险靠近,立刻启动生人勿近模式,嘭地一声把许明朗震飞。
该死,这机关该怎么打开,黑盒子也硬的很,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完全打不穿。
长安病急乱投医地在车门上到处探索起来,摸到刚才打开车窗的地方,把几个按钮一起按下,头顶终于缓缓开启一个空档,长安攀上顶窗,手臂一使力,就把整个身体引了上去。
“她、她要干嘛?”
许明朗以大字型贴在车门上,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僵硬地转过头去问王简。
王简也是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这个金迷不仅言行举止奇怪,性格也是大变,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
二哥,她跳、跳车了!”
许明朗一叠声地喊,眼睛发直地盯着长安从车篷上像箭一样利落地射出去,轻盈地落在地面上,几个纵跃就消失在视野里。
“吱呀……”
王简猛的一踩刹车,钥匙都来不及拔就推开车门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