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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两个不同家庭的人生活在一起,总会有不适应和矛盾,我和你林大哥也在相互适应,不过我们家俺负责搞笑,很多事我们都选择一笑而过,你要不要改变形象,那些矛盾,咱们别上脸先一笑而过试试!”
叶芝提供自个儿有限的经验。
张玲听罢,说:“可俺真受不了他妈听墙角。”
叶芝也受不了,“对于欲求不满的他娘,俺们给她找点事做,俺家还有条鹿鞭,村长叔家还有虎鞭酒你拿去送你公公。”
张玲没有被叶芝的馊主意吓到,大眼里满是趣味。
时间一分分的过,说得越多她就觉得越舒畅,原来,有些事,只要和人说说就会不一样。
……
牛牛懒洋洋地趴在叶芝旁边,细眯的两眼忽然睁大,它一跃而起,窜向前方。
叶芝和张玲被茎直株高的芦苇掩去了大半个身子,湿润的空气,混杂着芦苇的清香,风一吹,它迎风摇曳,芦穗碰撞发出沙沙的轻响。
芦苇全身是宝,芦叶、芦花、芦茎、芦根、芦笋均可入药。
又可造纸,做席,盖房……今年的芦花开得有些晚,屯子里好些人都用花絮填了枕头,芦穗做了扫帚,两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还土不拉几的东西,小方却一眼瞧上,非要她整些放到“地球珍稀”
卖。
开始还真没人买,直到一个脑子犯抽的家伙把扫帚插花瓶分享到“我的家”
,被无数的家粉调侃后火了。
村民家的新扫帚一下子被叶芝一扫而光,要不是修路她估计这会儿大伙儿还在湿地泡着呢。
一个扫帚,一个黑宝的照片俨然成了“地球珍稀”
新的名星产品;古朴敦实的木制首饰盒也折服了不少波德里亚的中年妇女,首饰盒现在基本都是两位徒弟哥在做,小木他爹则背着铺盖卷到南方买木头去了,谁叫叶芝给的那本古代家具书满本都是红木,紫檀,对于一个有梦想,有追求的木匠来说好木头就是家具的魂,好手艺则赋予了家具灵性。
叶芝鼓励了几句,小木他爹就说走就走了,搞得叶芝都不好意思去见小木他娘,还好小木他娘也没伤感,反而有点小虚荣,小得意,他男人可是屯里第一个去南方的人。
围裙,布褂,年画,对联一边充当着“地球珍稀”
的装饰品,一边陆续有卖,现在只有老主户vip才能买到地球土生土产的水果,叶芝腌的桃儿和果酒。
她今天到湿地一嘛是带张玲出来透个气,总不能让人家天天帮咱修路不是;二得给斑点这吃货屯点草料过冬;三扫帚需求量大,屯点芦穗猫冬时让大伙儿挣两过年钱。
而张玲在心头的那股子闷劲儿一吐为快后,再割芦苇出身汗,整个人都透亮起来,“叶子姐快看牛牛拖着只兔子!”
捆芦苇的叶芝连头也没抬,带牛牛不就是冲这芦苇丛里养秋膘的小动物来的。
她已经在想怎么做这兔子了,吃香就用木头烤到六分熟后再加松塔,榛壳熏;吃鲜就兔肉和着猴头炖,那鲜香,光想就觉得受不了。
“玲子,你是想吃烤的还是炖的?”
张玲吞了下口水,贪心道:“俺两样都想吃。”
这种任性的话,她好久不曾讲,如今说出来,那叫一个痛快。
叶芝没回答,抱起牛牛在它脑门“啵”
了一下,“亲爱的多去抓几只。”
对牛牛帅锅怀柔比命令有效,被“啵”
得仿佛打了鸡血的牛牛如闪电般窜入芦苇丛。
张玲只觉得眼前一花,“叶子姐你家的动物就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