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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枪乐呵地对着林海涛说。
林海涛虽不明就里,但还是跑到林子里,扯着嗓门,喊了两声。
喊完跑了回来,“现在俺们就等天黒!”
周一枪胸有成竹地道。
狼娃被眼前的几人弄得一头雾水,心里奇怪,人类不带枪,蹲在雪地里就能猎到猎物?其实,叶芝也被一枪大哥弄得云里雾里,想问又怕打乱了一枪大哥的计划。
“出发!”
随着一枪大哥一声令下,一行人在手电筒的微光下急行,跑出100来米,在一处大雪堆前停下,一枪大哥趴在雪地上,把手伸进雪里,随手就拎出一只飞龙,叶芝惊叹不已,这完全跟变戏法似的,太神奇。
周一枪不停在雪堆上移动,一只只飞龙被他扔了出来,兴奋的叶芝一只只的捡起,狼娃张大了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抓到跑得飞跑的大鸟,大狼果然没说错,人类是最可怕的动物。
林海涛满脸惊奇,这抓飞龙的效率,把飞龙掐断气的手法,相当高明。
一蛋无比骄傲,他一定要学好爹的本事,做个一流的猎人。
一连掏了十多只,周一枪终于罢手,“这块没了,咱们回去吧!”
叶芝终于逮到机会问话,“一枪大哥,咋这么轻易就抓到飞龙了!”
“咱们是不是扫荡了飞龙的老巢!”
观察许久的林海涛开口道。
周一枪含笑点头,肯定了林海涛的说法,“看着神,其实就这么简单,飞龙白天在树上,晚上就钻雪窝子,我让你叫两声,赶它们进窝,就是要连窝端。”
说是简单,却不知凝结了多少辈人的智慧,才总结出来,狩猎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回到小木屋,一蛋一边跟狼娃显摆,一边褪毛,开膛去内脏。
周一枪把飞龙剁几刀,扔进锅里。
叶芝看着火,熬着飞龙汤,周一枪接过一蛋处理好的兔子,在门外架起火堆,把兔子吊在火上熏烤,时不时扔进几块松树皮在火堆里,光看就觉得好吃。
晚饭,飞龙加雪兔,全都是最简单,最原始的烹饪方法,每人一大碗雪白的飞龙汤,叶芝美滋滋地喝着,一个字“鲜”
,林海涛不是第一次吃飞龙,但在山野林间吃,别有一番风味不说,味道也份外鲜美。
狼娃捧着碗很快就连肉带汤消灭干净,抹了下嘴,一蛋热情的接过空碗重新为她盛满汤,狼娃笑靥如花,一蛋跟着傻笑,不顾烫手,撕下烤得金黄的兔子后腿,殷勤地递给狼娃。
叶芝看得一脸妒嫉,正想酸一蛋两句,小林子就把撕下的兔腿递给了她,叶芝一愣,林海涛挑眉,“不吃?”
怎么可能!
叶芝接过,张大嘴用力咬上一口,“妈呀~!
烫死俺了!”
被烫得哇哇叫的叶芝舍不得吐出来,哈着大嘴直跳脚。
林海涛满眼笑意的转过头,一枪大哥可不这么含蓄,咧开大嘴笑得畅快。
一蛋乐呵地吼道:“叶子姐真笨!”
这跟笨有毛关系,叶芝狠狠瞪了一蛋一眼,一蛋不服气的嘟嚷:“连小孩儿都不如!”
叶芝悲愤了,兔肉又香又酥又嫩,她舍不得糟蹋,明明就是珍惜食物的典范!
这时外面传来牛牛“汪汪汪”
的叫声,叶芝放下兔腿,冲出门外,牛牛蹦到叶芝怀里,紧跟着一个矫健灵活的黒影向她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