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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是真的,我和韩家小哥哥瞧见的,那男的是爹爹衙门里的,姓黄。”
舒老太太心里只觉不妙,想起舒锦绣不愿离开浔州一事,加之觉得两个孩子不会撒谎,心里便是一惊。
听得解语说出了人家的姓名,一时气急便喝道:“闭嘴!
你这孽障,看我不打死你!
再把你丢进黑屋子憋死你!”
解语最怕被关在黑屋子里,舒家人都晓得,舒老太太恐吓着就要上前打解语。
解语一听这话,心里一阵抽搐,死前被困在棺材里的感觉油然而生,绝望恐惧,扯着韩庭川的胳膊不禁微微发抖。
韩庭川感受到解语的惧怕,见状往前一步,那拐杖就招呼到他身上。
韩庭川想起解语在旁,身上虽是疼痛难忍,却也不好哭,只是眼眶里含着泪,憋着嘴不言语。
娇棠见把韩大人家的孩子给打了,吓得不轻,忙上前抱住韩庭川,哄道:“不哭不哭,婶婶抱你。”
舒老太太错手将韩大人的孩子给打了,心里也是后怕,瞧见这小子竟是一声没哭,便找了台阶回头骂舒锦绣:“你个孽障,你说,你日日跟着我,怎就能去了园子?定是你侄女看走眼了。
你也是,跟解语玩闹也没个深浅,就把你大哥给害了!”
舒锦绣已经吓得不成样子,对于韩庭川和解语的说法,已然吓得不敢说话了。
此时听了舒老太太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捡着台阶说道:“是,定是解语她看差了,也不晓得是哪个丫头,解语就看成是我了,我根本没去过废园子。”
眼见着舒老太太就要替舒锦绣遮掩过去,娇棠冷笑道:“孩子口口声声说的是园子,媳妇只当是屋后头的园子。
没想到小姑说了废园子,那是另个园子了,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舒老太太听了,回头怒喝道:“少说句话,憋不死你!”
韩庭川回头瞧见解语可怜模样,心里一气便坚持道:“就是小姑姑和黄叔叔,我没看错!”
舒老太太此时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拐杖一松,只觉血往脑顶涌,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一时间,整个后院闹哄哄一片,请大夫的请大夫,将舒老太太移到了自己的房子诊治。
舒锦绣哭得泪人般,也叫娇棠派人给关在屋子里,又怕她想不开,便安排了个婆子守着。
回过身来,才有精力嘱咐两个孩子,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又叫人将韩庭川送回去。
至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一切都按着解语的设想进行。
看着韩庭川一步三回头,想起他方才的回护,解语只觉得心里暖暖,心说也算是有个知音护着自己。
多日后,舒清江算是痊愈了,但一只耳朵便失了聪。
方姨娘瞧出舒家好似出了大事,本着礼貌不便过问,便寻了个由头先行上路了。
解语不知,还是后头从旁人嘴里得知,说是韩庭川好一顿闹,最后给绑了塞到车上,这才被带走的。
舒家已查明了舒锦绣一事,舒清江气得拿住那个姓黄的书吏便是一顿胖揍,腿折了也不给医治,之后捏了个由头将其下了狱,另命人好生看管舒锦绣,平时不得踏出房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