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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血!”
弗拉基米尔似发疯地叫着,英俊的面孔狰狞着,两颗獠牙在灯光下显得十分尖锐。
“主人,你受伤啦?”
奈德丽闻讯赶来,却是看到了近乎癫狂的弗拉基米尔。
奈德丽咬咬牙,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一划,殷红的鲜血从开口处涌出。
奈德丽将流着鲜血的手凑到弗拉基米尔的面前。
弗拉基米尔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似乎享受着世界上最好的美食一般,吮吸着。
而弗拉基米尔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嘶。”
弗拉基米尔用猩红的舌头将残留在嘴角的鲜血舔干净。
“奈德丽,你应该叫上几名仆人来为我提供鲜血,而不是你。”
弗拉基米尔霸道地将脸色苍白,显然失血过多的奈德丽拉入怀中。
“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些仆人的血液,不够精纯。”
奈德丽依靠在弗拉基米尔的胸口上。
“唔……”
弗拉基米尔直接吻向奈德丽的嘴巴,奈德丽任其采摘。
“明天我们就回欧洲,这个鬼地方,太危险了!
我宁愿待在一群虚伪的教士身边,而不愿意在这里!
该死!
若是让我重新选择,我肯定会待在自己的古堡里,打打高尔夫!”
“组长!”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来,在雨夜里,车窗上的扫水器疯狂地摇曳。
巨大的水花从车轮的地下溅起。
驾驶座,一个黑衣人以干练而敏捷的动作下车,撑起一把伞,将后面打开。
亚索与劫相互搀扶着走出来,朝着一家夜总会走去,门前的小弟见状,立即鞠躬……
“我需要不会被打扰的一间房间!”
劫捂着胸口,亚索颓废地低着头,嘴巴里念叨着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若是懂唇语的人,一定看得出来,他在念一个字道。
“快去准备!”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组长与亚索大人似乎是受了重伤。
劫搀扶着亚索,两个人走进了萎靡的花花世界,穿行过疯狂的男男女女们,走到了一间地道。
地道里面是一排客房,一道道黄色的栓着铁锁的木门,带头的小弟打开其中一间。
“组长,请!”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天花板上的瓦斯灯泛着黄色的光。
“给我们取几瓶治疗药剂。”
劫毫不客气地走进去,搀扶着亚索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