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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野兽一样的低吼,尖牙刺进血肉,接着是撕咬的声音,不停的,不停的撕咬,哀嚎,我想象着皮开肉绽,茹毛饮血的感觉。
一定很痛快。
怪不得你们喜欢。
为什么没有痛觉。
真可怕。
来一张生命最后的照片吧。
睁开眼睛,一张惨白的脸,紧贴盯视,长长血痕直贯左眼。
我的旁边,它的右爪上,按着一只被咬死的血狗子。
它的后颈,钳着另一只尸鬼的大嘴。
鲜血直涌。
那只血狗子还拼命摇动脖颈,撕扯伤口。
于是我看到眼前这张妖冶白脸,在不停晃动。
好奇怪的感觉。
一把猎首钢刀飞过来,直接砍杀了后面的大血狗子。
姗姗来迟的,是疑惑的,拐得更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黑手套:
血魁……竟然救了你。
我好像已经离了魂,翻身爬起来,放好小虎牙,怔怔的看着堕落精灵的轮廓。
它死了吗。
这只漂亮的尸鬼。
邪气凛然的眼睛还在颤,终于缓缓睁开了。
它摸摸自己的伤口,满是鲜血。
它张张嘴,好像要说什么,我凑过去,扶起它的背。
好像是两个简单的音。
却怎么也听不清。
它不断的喘气,不断的喘气,血液从嘴角溢出来,我觉得这是要死的节奏。
你想说什么,你这个血狗子到底想干什么。
我胸前的丧衣,被血魁的指尖蹭过,它竟然在写字。
一笔一划,很慢,很认真。
危险离开道道
你,我摸着它的脸,仔细分辨,你是,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手不住的颤抖,美,我整个人哆嗦起来,你,你是美人。
视野一片模糊。
胸口剧烈抽动,我喘不过气,啊,啊,我像个疯子一样大叫不止。
二十多年来,我从未这样哭过。
两天后,恒州医院,人来人往。
三楼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