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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
被动了枕边之物,小主人好像很介意。
见小猫不再说话,继续揉,我忍不住问:眼睛怎么了,没事吧?
天知道,我对小猫的怀疑,总会抛到九霄云外。
从玉娘死时她的微笑,到夜里的无声电话,到奇诡尖叫,再到所目睹的神秘藏书,以及她根本没在房间,而薇薇安安出现在了灵堂附近这个事实。
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因为我对她的偏爱。
没过多久,我终于发现,我错了。
好像进了沙子,她说。
别揉,都红了。
我扶住小猫瘦削单薄的肩膀,自己就势坐上床。
凑近观察半晌,控制着力道吹了吹。
好点没?
没。
淋湿的小美女使劲眨巴两下眼睛,长长睫毛颤动交织,一滴热泪沿着俏脸滚落:你行不行。
我知道一个法子。
以前迷了眼,玉娘就这样。
“额,要怎样?”
我近距离注视着白幼秀小猫,只觉得这女娃就是生的漂亮。
“你说。”
“用舌头舔。”
哥哥下去叫姑姑,你先换衣服,都湿了。
我会说,我是个胆小色鬼?
别走,现在眼睛好疼。
小猫扯住了我。
这丫头都带了哭声。
我把心一横,都是自家妹妹。
有什么好客气,不是,有什么好避讳的。
又回到之前那个姿势,可两只手刚捧住她白皙滑软,又略带潮热的脸颊。
我就可耻的,不内涵。
随着被外力弄的仰起柔美脖颈,长发被打湿的小猫樱唇轻启,贝齿微露,发出短促的“嗯”
声。
这可怎么舔呀,我看着她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和娇嫩微红的眼睑,一时半会儿还真下不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