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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究竟谁是谁非,甚至不想解开这些谜团的答案。
我只想过正常人生活。
我开始讨厌这个血亲家族的种种离奇。
昨晚,三叔在东山场子上,跟头目们大摆酒席。
完事没有回家,到奶奶那儿喝了点凉茶,在儿时的房间倒头大睡。
早上奶奶叫吃饭,怎么叫三叔也不醒。
上前一摸,身子都凉了。
送恒州医院象征性抢救了一会,大夫出来,摇摇头:急性心肌梗塞,引发猝死。
快回来吧,姑姑说,家里都没个男人了。
好,您别急,我说,收拾收拾,下午就动身。
挂掉姑姑电话,我立即给老妈打了过去,说了情况,问,怎么办?
跟往常一样就行了。
这本来就不是你们这一代小孩子的事。
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我想质问点什么,可是突然没脾气。
爸爸从水库里吊出来的车,经过翻修,模样儿还是不错的。
我一直在开。
临行前,又加了次油,跟社区运营说了声真的抱歉,就踏上了这日后想都不敢想的超自然之旅。
一路向南,驶过熟悉的恒州地标,日落之前,我看到了东山峰林掩映间,三叔清冷耸立的别墅。
沿着开阔平缓的人工道,把车开到别墅前小花园一般的空地上,刚下车,我就看到一个熟人。
几步远的树下,小猫正带着安安,趴在草地上看书。
那小畜生肉爪很不安分。
一会儿插进小猫的头发,拨她的小辫子。
一会又搭上她白皙滑腻的脖颈,一点一点往她小裙子的胸衣里挠。
并时不时仰头,好像在看小主人有什么反应。
噢,小坏包,你这个小坏包。
小猫儿终于不堪折腾,逮住安安抱起来,亲了一下,让它明白自己闯了祸。
真是的,该教你懂点规矩了,小猫又转头,尽量用责备的语气,对卧在一边的猫妈妈说:薇薇,你真该教教。
薇薇扭过头,“喵”
了一声。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