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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身上,并没什么伤,除了头部有点痛。
那是被打的后遗症。
他们接着说,我被打晕后,就把我当做人质,然后大家就被关在了这个地牢里,直到现在。
这个地牢的位置,就在祠堂下,开口则在祠堂左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那个水壶自然也被他们搜去了。
那个抓我们的老头看到水壶,脸色还变了下,但是没对我们说什么。
猴三指了牢墙一侧,说牢饭在那里,我肚子饿的话,可以去吃,但建议不要吃了,因为实在难吃,味道都是馊的。
奶奶的,想不到现在居然沦落到吃牢饭了。
晚饭时间也肯定过了很久,我的肚子倒是咕咕的在叫。
小露说:“醒了就好。
赶紧想办法怎么出去。
也不知道那个武老头死哪儿去了,他不是要带我们吃晚饭嘛。
怎么连个影子不见了,这也太不负责了。”
猴三说:“弟妹啊,你就梦吧。
你看我这老表,都梦到哭了。
是武老头把我们带进来的,我们闯了祸,他起码有间接责任。
抓我们的老头气场那么大,肯定就是他们的共族长了。
估计武老头也给关在这里的某个地方,跟我一起吃着牢饭呢。”
小露一脸不服气地说:“至于嘛,不就是看了下祠堂,搞得兴师动众的。
武老头顶多被责骂一顿,凭什么要被关起来。”
我说:“那不一定。
这些偏远的地方规矩特别多,犯着一条都有可能掉脑袋。
但是他们只是关了我们,还送了牢饭,看来不至于死。
还好还好。”
猴三和小露一起鄙夷地望着我,说我没出息,这都能满足。
我懒得理他们,问鼠标有没有办法出去。
鼠标在一边摸着墙壁看了又看,还贴耳听了一会儿,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