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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猴三的钱,得不吃不喝几年才能还上呢。”
猴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事。
这怪不得小露,肯定是中了什么邪。
钱嘛别在意,人在就好。
是我把你们拖进来的,责任在我。”
这孙子,在大是大非面前可从不含糊呀。
小露哼了我一声,说:“你看,人家宇哥多大气。
你还跟着来探险呢,钱都没有还搞什么驴行。”
我想老子可从来不喜欢搞什么驴行,但还是忍住了没说。
鼠标出来主持公道,说:“事情都过了,别相互埋怨了。
我们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但是小露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就记得到了旅馆就睡下,睁开眼睛就到了镇外。
只是,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十分难受,不舒服,一会特别发热,一会儿又特别冷,反复经历冰火两重天,但具体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又说完全不记得了。
我立即埋怨起鼠标,说:“你看看,你给小露施的什么鬼法术,把她记忆都清空了。”
鼠标脾气再好,此时也有点忍不住了。
他面带无辜地说:“我怎么了我。
我不就是给她扎针,封堵了经脉运行,让她暂时不要乱动。
要不然,当时那环境,你都抗不住了呀。”
这下,把小露又挑了起来。
她说:“怎么,死胖子!
你给我针扎,还封我经脉?我这身体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你负责得起嘛你。”
我们几个埋怨来埋怨去,扯了老远,火气是越说越大。
猴三实在听下去了,估计当时也没人能受得我们这种内讧。
猴三说:“好了,好了,大家别这样。
大老远出来,团结第一,安全第一啊。
有点精力放在正经事情上好不好!”
我们齐刷刷地望向他,把他给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