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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就注意到墙根那边有一块黄金,这块黄金很孤立,并没有被放在那堆黄金中。
这让我觉得这块黄金好像是挡住了什么,便拿起来丢到了一边。
等把那块黄金扔掉后,我就看在墙根上还有一行字。
看过这行字后,我就发现刻这行字的人应该和那个死囚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那行字上面写的内容是在骂那个拿信逃跑的死囚,说就是那个逃跑的死囚,害得他们受到了严重惩罚。
看样子那个死囚是成功的逃走了,不然骂他的这个人,就不会说自己受到惩罚了。
不过我很快就注意到,这行字上面又被人用什么东西划过的痕迹,不过划痕并不是很深,但足够表明划这行字的人是为了毁坏这行字了。
我猜能想到要毁坏这行字的人,应该是因为看不惯这些字,而能看不惯这些字的人,我想也就只有被骂的人了。
被骂的人就是那个逃走的死囚,而这行字很显然是他逃走后,别人怨恨他而写的。
所以他要是毁坏这行字,就肯定是在这行字写好之后。
按照这样想下去的话,那也就是说那个死囚回来过,一定是他逃走回来后看到了这行字,才想着要毁坏这行字的。
但是问题又来了,他既然想要毁坏这行字,为什么又要留下这几道浅浅的划痕?他这么做根本做不到把这行字毁坏掉,那他这么做又会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头都快炸了,这种前后不通的逻辑关系,还真是让人头疼。
“小少爷你怎么了?我看你一直在这里摇头,是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事了吗?”
阿尔萨克这时就走过来,问了我些话。
我把那段文字和之后自己推想出来的,统统告诉了阿尔萨克,想问问他能不能理顺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阿尔萨克低下头想了想,就抬起头说:“划痕的可能也不光是那个被骂的人造成的吧?没准是什么闲得无聊也说不定啊?再或者是有个跟那个人关系不错的人,看到那个人被骂后,就帮忙给消了也不一定啊?”
“可是……这划痕实在是太浅了,那个想要划掉这些字的人,并没有做到把这写字毁掉!”
我不完全觉得阿尔萨克说的对,也不完全觉得他说的错,只能这么说,告诉他还有其他的可能。
阿尔萨克这下是想不出来了,他说他也被绕进去了,那个划痕的存在简直就是个最大的难题。
“喂,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哪?想蹲在哪儿啥也不干啊?告诉你,要只让我和黄胜干的话可不行啊!
那样不公平的,而且我会很罢工。”
白空看我和阿尔萨克都没有动手找东西,就发了几句牢骚。
白空这句话,使得疤眼放下手里的黄金不干了,就连肯干的疤眼也说这样不公平。
我让他们两个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告诉他们我和阿尔萨克在想什么,想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毕竟老火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
疤眼先看过了那段文字和划痕,也不知道他思考过了没有就说:“我看我不适合做这种费死脑细胞的事,我他娘的还是去一边继续找好了,还是这种体力活儿适合我……”
说实话,疤眼在动脑方面的确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