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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棵榕树,要比我在钟山后山看到的那棵大树粗的多,就连榕树暴在地上的树根都快有我的一个大腿粗了。
在我抬头仰望的时,根本看不全头顶上方的洞顶,洞顶早就被榕树的树冠封住了。
我现在享受到的阳光也,不过是从树枝间的缝隙露出来的一点点而已。
这的确是棵罕见的榕树,可我不是个会赞美大自然神奇的诗人,只会想这么大的榕树干嘛要放在这儿。
疤眼和吴俊他俩人也来到了树下,早就惊呼过的疤眼,近距离看过后又惊叹起来了:“哇,真他娘的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树!
走近了看果然比远处看好多了,这棵树,看样子应该有十几层楼房那么高吧?”
我表示和疤眼估摸的差不多,自己这时突然想起了一个念头,如果我们爬上去会怎么样?想到这儿,我就问疤眼他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吴俊听后没说什么,可疤眼却想阻止我说:“小二爷啊,你这是在跟我俩开玩笑嘛?这么高的一棵树,你还想爬上去?你也不怕到时候摔下来可咋办,那样不死也得残废——”
“呸呸…”
我呸了几下,就说:“你少说丧气话啊,难道你这个高手也怕爬树不成?”
“我在部队也训练过攀爬,虽然这个高度我还是没有试过,但以胜爷我的气概,这没什么好怕的!
我只是担心你啊小二爷,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二爷啊——”
自始至终,疤眼顾忌还是我,这便是我能在冰冷的墓下,还能感受到温暖的原因了。
我也知道疤眼对我好,可以我的条件和处境来说,除了不断去拼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思来想去,我还是把生死看淡了,跟疤眼说:“你不是说咱们经历这么多事都没死,很幸运吗?既然这样,那我害怕什么,老天爷应该会保佑我的!”
这样的话充其量是自我安慰罢了,这次的我还是因为哪几个问号,而骗了自己。
在常人眼里我可能更符合傻子的形象,但我想说,没有再比这个更英明的决定。
尽管疤眼还是不同意我的爬树提议,但我那句相信老天会保佑我的话,还是让他就此打住了对自己提议的发对。
吴俊我有问过,他和我想的提议没有差别,看来这次又是我的提议得到了全票的支持,虽然这有可能会是个错误的全票通过……
我让疤眼把包留下来放在了地上,毕竟爬树是个抵抗重力的事,自身的重量还是越轻越好,带上些用得着的物品就行。
现在包里就剩下了一颗照明弹和几袋压缩的干粮,疤眼把剩下的最后一颗照明弹,装进了自己的宽裤兜里,他还将他那把短刀丢给了我,说是让我应突发状况的。
在上去之前,我们三个人便把干粮都分了。
等吃好后,我们这才动身决定爬树。
树我从小到大很少爬过,只好学着吴俊和疤眼的样子向上爬,好在榕树垂下来的树干很多,不然要我爬一个光秃秃的的树干,估计自己费多大力气也上不去。
因为我缺乏经验,所以很快就被疤眼他俩甩在了后面。
那俩个人一个比一个爬的快,看着就像是在竞赛。
要不是我叫他们,让他们等我会儿,他们还就把我忘在后面了。
不得不说爬树是个考验人的运动,才爬到离地两米多,我就开始吃不消了,额头的汗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可我不能腾出手去擦汗,只有忍着那种隐隐的痒继续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