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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那十殿阎王也都是冷面无私的人,这样的人渣败类,不罚上个亿亿年的酷刑,当真是无法正人气了呢。
想归想,正事还是不能忘了。
飞飞故作气恼的说道:“说来也是为了可汗抱不平呢。
云儿也是道听途说道,那特勤似是有意要刁难可汗呢,怕是准备拉拢可汗的人对可汗行不利……云儿一想到这就寝食难安,生怕可汗有个意外……”
说着说着便有泫然欲泣之状。
“也难为云儿有这片心。”
扎布又笑着摸了摸飞飞的嫩手,嘲讽的一笑道:“不过是个无能的懦弱小儿,也难成什么气候,这也是我留着他的原因啊。
不过那个刘国师总是在我耳旁念叨要除了他,怕这这消息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吧……哼,不过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不怕,兵符在本汗手中,这兵权也就稳固。
量他也翻不出我的手心。”
说着又躺下去,闭起眼睛享受飞飞的按摩。
飞飞一边心不在焉的揉着,一边嘟起嘴小声说道:“兵符兵符,不就是个牌牌么,能有多大点用处……云儿还是担心,要是被那狼子野心的东西得逞了,可汗不就危险了,到时候,云儿可怎么办啊……云儿不要可汗出事……”
那语气听着竟是有几分哀切。
“牌牌?”
扎布提高了声音,摇头晃脑道:“这牌牌可不是普通的牌牌,那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整块雕琢而成的啊,同时从中一劈两半,成为两块兵符,只有两块合二为一才能调兵遣将呢。”
“这么厉害?还是和田玉的!
那岂不是无价之宝了么!”
飞飞露出向往的神情,“云儿真想瞧瞧……”
“倒也不难。”
扎布大约是被飞飞揉捏舒坦了,张口就答,“不过今天本汗没带在身上,明个取来让你开开眼。”
“咦?!”
飞飞脑袋转的飞快,倒抽一口冷气,做出吃惊的样子,连动着的手都停了下来。
“怎么了?”
扎布有些不满,皱眉问道。
“这个……这……”
飞飞嗫嚅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为难地不得了。
“说。”
扎布有些在意起来。
“这……云儿也是听得不真切……不过是今个来春和宫的时候,路上听着两个小太监嚼舌头,说是什么今个晚上什么师的会趁着可汗沉迷于美色,去拿什么符的……这云儿和他们相隔甚远,也只是听到了个只言片语……有没有这回事也并不清楚……还望可汗恕罪……”
说着像是害怕似的伏在龙榻上,身子簌簌发抖,连音调都变了。
扎布哼笑了一声,一摆手,无所谓道:“我就说国师为何一天到晚嚷嚷着我要我除了那小毛头呢,原是他自个儿也有这份心思。
书房里的兵符是假的,拿了也不顶事,真的那个被我好好藏着呢。”
“书房?但云儿听得不是书房啊……似乎是什么寝宫……”
飞飞将昨晚铁木和列举出来的可能地点同冷容筛选一下后,挑了几个最可能的地方,以此来试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