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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儿的月子在你们家做,对姑娘总是不吉利。
所以明天,我就接我儿回府好了。”
银翘的娘是个温柔的妇人,一身藏青色袍子,满面愧色的拉着唐晓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银翘和孩子现在都不适合换地方,他们现在一丁点的伤寒都可能会要了命。
还是让她们安心在这儿呆几天再说吧。”
唐晓拍着银翘娘安慰两句,回头瞄了一眼身后扶着她不言不语,但谁看了都好像欠他钱的弘隽,又乐呵呵的说道:“再说,我可不觉得家里有外人做月子是不吉利的事。
况且,当今皇上都能不理忌讳进产房,我这市井小民哪儿还敢有那么多的忌讳。
您说是吧?”
唐晓笑嘻嘻的回身问着弘隽。
弘隽不着痕迹的看向别处,好像根本就没听见唐晓的取笑一样。
心里却在叹息,好一个大胆的女人,居然敢拿自己去说事。
唐晓见弘隽漠视自己,有些悻悻的回头对银翘娘叮嘱几句,又回身嘱咐黑子:“黑子乖,不能去摸弟弟妹妹,也尽量少去看。
弟弟妹妹身体弱,又不足月,最怕外人去看了。
要乖乖的和哥哥在别处玩知道么?”
“知道了。”
黑子听话的点头。
唐晓看过银翘,又去看两个孩子,叮嘱一些注意事项后,又往肖寒的房间走去。
一进去,弘隽韩枫也在。
而喜宝刚拿着肖寒换下的衣服准备出去给洗了。
“肖寒,你知道谁救的你么?”
唐晓看着肖寒倚在床头,面色还有些青白,但他昏迷了半个多月之后醒了,就说明他的身体正在很快的恢复。
肖寒看着门口,默不作声。
唐晓也看着门口,是喜宝消瘦的不像样子的背影。
“这个荷包,我留了三年了,你现在想要了么?”
唐晓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荷包,流苏都有些旧了,颜色也不如三年前那么好看。
肖寒看着唐晓手上的荷包,又看看唐晓。
伸手把荷包接过来,仔细的挂在腰上。
看了看,又想摘掉。
“你……怎的如此不知道人心。”
唐晓气的要命。
肖寒摘荷包的手顿住,声音有些低沉:“我现在少了一只手臂,又毁了容,恐怕喜宝……”
“喜宝怎么样?喜宝从没有嫌弃过你。”
肖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喜宝正好端着茶水进来,放下漆盘就回身对情绪落寞的肖寒说道。
肖寒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面色苍白的喜宝,弘隽和唐晓、韩枫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喜宝。
不知道这个看着不多言不多语的丫头,这时候却敢这样当着肖寒的面说话。
“三年多前,皇上就在这儿赐婚你我。
虽然你可能忘了,或是你从不曾正眼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