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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回来了啊?”
失重的落感,瞬间换得一个暖巢,差点就换不过来气。
待空气里的分子融化,气氛不尴不尬,众宫人伏地而看。
傅修这把出手得快,显露了一把无人逾越的好功夫!
可现下窝在傅修怀中,静下心,抬头瞧着傅修一张黑沉却依旧俊美的脸庞,她只说得出这一句,不必羞花颜,无须那倾国貌,即使是受了惊吓,即使是性格直接,她绝无仅有的气质配上这张从不参杂虚假的美颜,时而不经意的潦草毛躁,渐渐动了君心。
“你以这样的姿态来迎接朕,就只为跟朕说一句,朕回来了?”
傅修启齿,柔目含威。
“我...”
曲婵被他横抱着,未想形式利弊,蹙眉思酌,突然一个激灵,右手捂住口。
“我的被子,被子哪去了!”
久愣,想起那条破烂被子,也不顾形态是否优雅,直接从傅修身上跳了下来。
君王怀中,随意撤跳,如此不雅的举动,令人膛目结舌。
可傅修一双淡如披月的凤眸,淡扫一切,似乎对曲婵的行为已是有所习惯。
“被子?”
傅修轻喃重复一句,见曲婵直奔地上,拿起一条破了个大洞的被子,然后急忙藏在背后,动作和表情皆不专业,像是一只偷吃了肉的小狐狸,将偷吃的肉藏到雪白的狐皮毛中,白色的皮毛根本盖不住的肉的颜色,也掩饰不了肉的香味。
可是小狐狸就是眨着一双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希望逃脱主人的指责。
曲婵在掩藏被子的破角处时候,已被傅修扫入了眼中,他脸色并无不悦,反而看着曲婵手慌脚乱的动作,嘴角升起一抹笑意。
“你手里拿着什么,朕让你洗杯子,何时让你要爬墙了?莫非,你想逃出朕的宫殿?”
时间还未到午时,傅修便与宫人回宫,刚进殿门,就见曲婵从墙上摔落,再加之曲婵手上惨遭破损的丝被,是出难以解释的好戏。
此刻,四周站着许多宫人,静看着墙边的一幕,附近开的上好长势优越的花草树木,此时随风飘飘,为这僵持的一幕,增添一些风量。
。
“呃..怎么可能,你误会了,我是在帮你晒被子,今天天气好,太阳又旺盛,我想帮你晒晒被子,除除细菌。”
曲婵找到了掉到地上的被子,那么大个洞敞开着,宫人们见了都吓呆了,曲婵连忙将被子拿起来,快速的叠乱。
希望傅修没有捕捉到被子上的破损,曲婵干笑着抱着被子,笑的自己都觉得很不自然。
“哦?那你为什么要爬到墙上去晒,朕的宫殿浩瀚宏伟,区区一条被子,何处不能晒,还要你攀爬到墙上晒?”
傅修没有松口,反而是挤兑着曲婵,语气别有深意道。
“这个,是因为那里的阳光好啊,阳光充足,晒了对被子好,盖着睡觉也舒服啊。”
曲婵心虚,正好抬头看见天空中的太阳,碧眼盈波,眼放光华的指着墙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