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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哭够了,情绪平定了,颜如羽才与韩易之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看到他胸前一大片的泪渍,她觉得很抱歉,转身去柜子里找了件浅蓝色的袍子给韩易之,让他换上。
这袍子是赫连卿的,只不过他根本没穿过。
他穿衣的风格一向是深色的,基本与浅色不沾边。
这袍子还是她刚嫁到王府不久,特别请人给他做的,只不过他没领情,所以就一直搁置在柜子的角落里。
韩易之拿着袍子走到屏风后,脱下自己的袍子换上了干净的。
这件袍子穿在韩易之身上,稍微有些宽松,因为赫连卿的身材相比较韩易之而言要壮实些。
“师父,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做的?是谁要害我们颜家?”
“如儿,这件事就算我们知道是谁做的,可是没有证据,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现在当务之急的就是找证据证明有人陷害你父亲,想办法让你父亲无罪释放。”
“是戴雅芙对不对?”
她急切的问着,她不知道韩易之知不知道,但是心里最底层的声音告诉她,是她是她就是她,除了她没有别人。
韩易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双肩,劝慰她。
“没有证据,千万不要做傻事,明白吗?”
颜如羽低下头没看她,微微的点头。
她不是不明白没有证据不能轻局妄动,可是她恨啊,心里的怨恨如蔓藤般延伸开来。
明明知道是戴雅芙干的,可她却拿她没办法。
她都把她的孩子害死了,她们之间扯平了,为什么她还不放过颜家?为什么?
“师父,我知道了,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韩易之嘱咐她别瞎想,总会有办法的,然后走了。
颜如羽不断的安慰自己爹爹和娘亲不会有事的,颜府不会有事的,一定要相信赫连卿。
未免自己再想父母的事,她决定找事情做。
一扭头,就看见屏风上挂着刚刚韩易之换下的白色袍子,她立刻起身拿出去洗。
菊花见了说道:“王妃,让我来洗吧。”
“不用了,而且我现在饿已经不是王妃了,地位跟你们一样的,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
“在菊花心中,您就是王妃。”
颜如羽也不去争辩,只是让菊花去做自己的事。
整个珺心阁如今只剩下颜如羽和菊花两人了,其她人再也不用伺候她了,都去伺候戴雅芙了,现在整个王府戴雅芙才是女主人。
颜如羽把韩易之的袍子洗干净扭干后,挂在院子里竹竿上,小心的抻平整。
“颜夫人到一一”
葆光楼的丫鬟喊得很大声,颜如羽装作没听到,继续手头的事,把木盆里的脏水倒掉。
“颜如羽你耳朵聋了,颜夫人到了,你居然不行礼,还有没有规矩了。”
阿兰大声的斥责着颜如羽,一副狐假虎威的丑恶嘴脸。
“阿兰不得无礼,怎么说姐姐之前都是王妃,就算现在不是了,地位跟你们一样的,可依然是王爷的女人。”
“是。”
阿兰轻蔑的笑着,笑颜如羽如今不过是个暖床的地位低下的丫鬟而已。
颜如羽不为戴雅芙的话而动,继续充耳不闻,戴雅芙冷笑了一声,让院内其它人都退下,说她有话跟颜如羽单独说。
阿兰眼疾手快的把菊花给拽出去了,顺便把院子门给关上了。
戴雅芙在院内转了一圈,很显然她看到了刚刚挂上不久的白色袍子,可是她没做声。
“颜如羽,你的爹娘马上就要被处斩了,还有你们颜府那些不相干的人也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