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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在书房里忙碌,顺便又叫来巾帼社里留着的女子,同她们说清楚这次整顿的目的,希望她们明白自强自立的含义,更明白自己的苦心。
这些做完,也就快晌午了,时雨终于是闲了下来,呆呆的坐在屋里喝着暖色送来的茶。
“不对!”
时雨突然放下茶杯,惊叫着站起来,她慌乱的拎着裙摆就往外跑。
如果莲湄昨天说的实话,那么这事儿怕就是端漠和西越联合!
那李隆昌岂不是凶多吉少?
五皇子府对她来说,仍旧是畅通无阻,她一路到后花园,果然看见正在研究平棋谱的李隆琰。
她走到他身边,匀了匀呼吸,才小声说:“是端漠人。”
“可是并无证据。”
李隆琰手里的黑子慢慢的落在棋盘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或疑惑。
端漠内斗,自导自演出这样一幕除掉李隆昌,也并没有什么奇怪。
时雨皱皱眉头,却还是信他不会坐视不管,于是继续说:“是他们,不,有他们。
我不晓得这里西越占了多少端漠又占了多少,但是绝对是同端漠有关!”
“并无证据。”
李隆琰头也不抬,又一个黑子落下,却已经把棋盘上的白子逼进入了绝路。
重重包围下的白子,就如同此刻的李隆昌,谁也不晓得如何突围救出他来。
时雨恼他的气定神闲,过去一把掀翻棋盘,恶声说:“有无证据究竟什么要紧!”
“时雨,当局者迷,你已经不再是迷,而是乱。”
李隆琰被飞起的棋子打到鼻子,他一面揉着鼻梁,一面说:“没证据便是诬陷,空口说白话,谁又会去信呢?”
“那么找证据!”
时雨没看到棋子打他,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是在用手挡脸,不肯直面自己。
“时雨,不是成毗天。”
李隆琰浅浅叹了口气,慢慢的站起来,扶着时雨坐到椅子上,才说:“你这样聪慧的女子,静下来想想,自然就会明白。
这事儿若是成功,那端漠皇子里,最得益的是谁?”
“你前几日才说是李隆盛是西越,如今又改口说是成目天是端漠,李隆琰,我还能信任你么?你和我做了许久的盟友,这会儿是兔死狗烹,不肯帮我了么?”
冰凉的石凳让时雨冷静了许多,她抬起头看着李隆琰,缓缓的说:“他是你弟弟,要他死吗?”
“他是我的情敌,同我抢你,时雨,我为何要大度成这样,去救我的情敌?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知道的一切,你又何苦逼我去做一个圣人,你也该晓得,我并不是,素来不过是一个小人,为了夺皇位,为了夺你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
“你不是。”
时雨苦笑,自己是逼他了吧,才会让他说出这种气话。
但是比起他的怒气,李隆昌的命更为重要,她挪开目光,说:“你是个好人,因为你是好人,我才会三番四次的找你。”
“你看错了我。”
李隆琰板着一张脸,说:“在皇家,好人是活不下去的,我只是对你好罢了,可我三番四次求婚都被你拒绝,再好的人,也会露出本来面目。
何况,我从来就不曾真的好过。”
“那你是要看着隆昌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