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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人成了活死人,那必须让父皇知道,早日退亲才好。
“皇子这毒也的确蹊跷,可曾问过平日饮食?”
时雨笑着接话,是呢,哪有解毒还不醒的,分明是有内情。
“这是大冶皇帝的别院,饮食自然也是大冶皇帝送来的。”
从屋外进来一个人,高挑而健硕的身材,刚毅的神色和眉眼,一身深蓝常服,却也掩饰不了他身上武将的气势。
这个人,应该就是地位最高的大臣了。
“将军,可否屏退左右?”
时雨上前冲他行礼,眼神瞄过胡御医。
“胡御医是自己人,左右,你说的是谁?”
将军看向时雨时,多了几份赏识,少了几份戒备,这么快就能看出自己的身份,她倒比这个公主聪明多了。
“含山公主将是端漠的王妃,若胡御医是自己人,那这屋里还就真没有左右了。”
时雨笑着回头看看含山公主,走到门边,关了门,径直走到床边,说:“成毗天,别装了。”
屋里一时静寂,含山公主错愕的看看这几个人,不晓得如何是好。
胡御医惊恐的盯着将军不敢说话。
而将军,则含笑看着时雨,说:“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成毗天,从我进屋,我就一直在看你,每次含山公主说话,你的眼珠都会动一动,一个昏睡的人眼珠是不会乱动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时雨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成毗天的睫毛动了动,眼睛闭的更紧。
“姑娘怕是看错了,”
将军放声大笑,走过去想把时雨拉起来,他手明明就已经伸出去了,却连时雨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将军,男女授受不亲,我尚未出嫁,拉拉扯扯不大好吧?”
时雨仍是笑,身体却已经在椅子上换了方向,她扫一眼睫毛发颤的成毗天,说:“若想我不说出去,你们也只能灭口了。”
“你们敢!
我的马车还在外面,我和时雨若是没了,父皇不会轻易罢休的!”
自从含山公主知道成毗天装睡,心里就压着一股怒气,她大声说:“父皇说了,等你醒了就处理这件事,你一直装睡,是想我八哥在牢里受苦吗?你们可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你这么做好意思吗?”
“公主,你误会了,”
时雨虽然是接她的话,却还是盯着成毗天看,说:“皇子不醒,才是真的保护隆昌。”
“什么意思?”
含山公主看看将军再看看时雨,她不明白这话里面的深意。
“怕是端漠也不晓得究竟下毒的是谁吧?”
时雨回头看一眼将军,继续说:“我皇也是寻不着证据,才会下达这样的旨意,端漠也是寻不着证据,才想一直就这样躲着,是不是?”
“也说不定是他自己毒了自己,害我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