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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温润而着急的嗓音。
“朗哥哥”
樊人生看清来人之后,唇角绽放绝美的笑颜,嘴唇颤抖着似乎要说些什么,
“不要说话”
樊朗打横将她抱起,快步地将她放置软塌上,手指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整理好。
轻哄道“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朗哥哥,我··”
“放心,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樊朗依旧温煦如风的盯着樊人生惨白的脸颊,明明心中难受的无以复加,可还是必须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样。
“朗哥哥,如果我·死了·就带我回扬州,再将我葬于二十四桥下,至于爹娘,我只能亲自去请罪了”
“不许胡说,没事的,一切都有我”
“朗哥哥,下午我说的那些话本是无心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樊人生依旧笑颜如花,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再说了,还有你不会··”
樊朗不敢说出那个死字,对于樊人生的所有他都难以制止。
樊人生笑的越发美艳就如三月的桃花,又如三月的清风,暖煦。
春风翻过绯黄小说,看似多少悲欢离合;心事如滴答秒钟,镜花水月都成空;思念斟满酒杯,一口一口化腹中;一往情深情正浓,痴人说梦有人等。
“朗哥哥,如果我死了请你一定要将我葬在二十四桥下”
寂静而昏暗的夜,樊朗独坐一处,他喜欢坐在暮色中,这样他才有勇气面对自己那颗炙热而多情的心。
脑海中一直涌现樊人生的面孔,从他五岁见到还是襁褓婴儿的她一直到她豆蔻年华,这些年,他没一次缺席,可是那个美好而年轻的女孩对他说她要死了,还要他亲手将她葬在二十四桥,这种残忍的事也要他亲手做吗?
樊人生,你好狠的心。
樊人生,你怎么可以死?
樊朗那双如古井一般幽静的眼眸竟然渗出几颗水珠,吧嗒的落在他的手背,滚落在他的脚边,炙热的熨烫樊朗裸露在外的肌肤。
难道就真的没有救了吗?樊朗仰头将所有的水珠倒流,一颗一颗的回流,灼伤他的心,焚祭他的情,如果可以他愿意那个要死是自己。
“朗儿,娘亲给你们这颗情蛊并不是绑住一个人,而是学会怎么爱一个人,我知道樊儿那丫头执拗的性子,以后你可要管着点”
娘亲,朗儿要辜负你的委托了,是我没有好好照顾樊儿,可是娘亲,请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救樊儿?
樊朗低沉而绝望低声呐喊就如被人扼住咽喉那般无力与生疼。
“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一定”
樊朗起身望着一望无垠的夜色,不管前方如何,他早已决定与她共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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