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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娶了媳妇儿的人了,就不能多笑笑吗?”
她这般模样倒是让苏紫染没有想到,原以为她与君洛寒不过是表面上的母子关系,毕竟传闻中君洛寒的生母是她的宫女,最终却诡计上位抢了她的男人,而她非但不计前嫌收养了君洛寒,还待他这么好。
如今看来,她竟是将君洛寒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
也难怪君洛寒方才进宫之前特意嘱咐自己的那一句,原来不只是表面功夫,而是真心实意地敬爱和感激这位母亲。
“母妃放心,王爷他只是不爱笑,人却是极温和的。”
虽然君洛寒让她不必多话,她却还是忍不住为他解释了一句。
她自幼丧母,如今这位莲妃给了她一种很亲切的母亲的感觉,她自然不忍让其失望。
莲妃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旋即又欣喜地抿出一抹笑意:“如此甚好。”
聊了许久,扯了些平日的琐事,莲妃似乎一直很高兴,嘴角总是浅浅地弯着。
后来,还是她开口:“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还没去拜见你们父皇吧?本宫累了,你们都走吧。”
“是,儿臣告退。
母妃好好休息,保重身体。”
“臣媳告退。”
“本宫知道你们有心了。”
莲妃摆了摆手,眉目间尽是慈和的温婉。
从芳菲殿出去,再到御书房,路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人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揣着各自的心思,一句话也不曾说。
只是在御书房中,碰到了一个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人。
“哟,睿王和王妃终于到了?”
丽妃生得好看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说话的时候却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股尖酸刻薄的劲儿,“都这么晚了才来给皇上请安,睿王未免也太不懂规矩了吧?”
景帝没有说话,面沉如水的样子与昨晚大相庭径,饶是苏紫染早就知道帝王之家素来喜怒无常,此刻也还是难免有些惊讶。
她先身旁的男人一步开口,将罪责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父皇,都是臣媳的错。”
“睿王妃可真是护夫心切。”
景帝还未开口,丽妃就忍不住嗤了一声:“只是你初为人妇,不懂这些礼节也属正常。
但睿王不同,他身为皇子,却明知故犯,可不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哪儿有这么严重?
这牙尖嘴利的女人,还真是够会瞎掰的!
苏紫染心底冷笑:“娘娘这话就不对了,王爷正是因为尊重皇上,才会由着臣女提出率先去拜见母妃。”
这样一说,就算景帝怪罪,也怪不到君洛寒头上了吧?
正要继续,一直不曾开口的景帝却蓦地出声,声音沉缓:“先去拜见了莲妃?”
“是!”
苏紫染点了点头,一脸恭顺地道:“臣媳初为人妇,不懂宫中礼节,虽有王爷作陪,但王爷毕竟是男子,有些事也不一定能懂。
因而臣媳便让王爷先陪着臣媳去拜见母妃,聆听母妃教诲,以防冲撞父皇圣颜!”
景帝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她莫名其妙,到最后甚至是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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