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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澈这么一说大嫂顿时便泄了一口气瘫倒在了地上,立马就有人上去扶起了她。
大嫂也是哭了出来,“没事就好。”
顾澈在一边喝起了丫鬟端上来的茶
,卉歌和大嫂知道安全了也没有再着急追问,休息了一下顾澈便去了后堂换下了轻甲穿上了长袍。
卉歌一边帮顾澈穿衣,一边倒是笑了一下,“阿澈穿着一身轻甲的模样,真是俊俏。”
顾澈点了点头,“让你们担心了。”
卉歌摇头一下,“担心是必然的。”
任何的反叛和镇压都是有流血牺牲的,更何况顾澈这样的角色。
卉歌还好,从一开始就知道顾澈的打算,然而叶翎和大嫂却是并不知道的。
要说起来如今云州传风声,最早叛乱的还是顾澈。
顾澈换号了一份然后才转向卉歌,“我让你拿着的东西在哪儿?”
卉歌点了一下头,去一边取了出来,是一条腰带。
这条腰带再普通不过,是好料子,在世家子里最为常见。
然而这条腰带的内侧却藏着少帝的血书。
只怕不只顾澈一个人,逃走的袁德,死去的代泽,乃至刚刚投降的贾奉都有一条吧。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
近者权臣颐贼,出自阁门,滥叨辅佐之阶,实有欺罔之罪。
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朕意。
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
顾澈将这条腰带系在腰间,不多时便有有人来通传说叶司空有请。
顾澈走出了门,门口已经备好了软轿。
顾澈走了上去便被抬去了叶府。
到了之后叶颐自是愤愤然的批评了顾澈一顿,不过这话里话外却并不是批评的意思。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自然也就是说顾澈这般先“叛变”
坏了自己名声,然而却将整个局势压了下来,后面又褒扬顾澈最后持箭时说的那番话。
这些都完了之后又说批评顾澈不够能屈能伸,差点误会了贾奉。
这一字一句好像真的拿顾澈当情人怜惜的不行,然而这最后一句顾澈却终于是听明白了。
到底叶颐还要用贾奉对付西凉,到底叶颐是想要压制叶家的。
因此一句话便将贾奉捧了上来,而顾澈先发制人却是坏了自己名声。
虽然顾澈和叶颐这么亲但是叶颐却也不得不委屈顾澈了。
这样一翻说辞听完顾澈也只好说是自己鲁莽了,但是到底这是言语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