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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彬掀开半掩的罗帐时,见着的是双眼阖起,似还在酣睡的伊人,被衾下的身材窈窕,旖旎韵致,鸦鸦的乌发散落四周,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
他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便去挑那落在衾面上的青丝,才将触到那一缕,眸子却在微微滑动的脖子上停住,而后,手指停了,改而捏住翘得好看的琼鼻。
安知珺猛地便透不过气来,一边举手将他作怪的手拿开,一边羞红了脸地拥被坐起来,“三爷!”
“醒了?”
裴彬看着她,微微抿着嘴角,眸光流转。
因为受伤的缘故,今日裴彬并未穿紧束的锦袍,穿得随意,一袭墨蓝色暗纹长袍,腰间仅用一根宽带缠结,衣襟半敞,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如瀑的黑发仅用一只白玉冠扣着,显得他整个人俊美无俦。
难怪,传闻中的妖祟狐仙都惯会魅惑人!
“醒,醒了!”
安知珺不敢去看他,垂首低低道。
裴彬起身,朝屋外叫了一声,那李信应过后,推门进来服侍的人,却是白汀。
白汀早把昨日安知珺就寝厢房里的洗漱用具全搬了过来,安知珺才知,今日一早,崔州牧的兵便去铲雪通路了,寺庙里昨日遭遇凶险的香客都急于离寺,匪患未彻底清除之前,这迦南寺不易久留,却又恐路上再遭遇出逃的山匪,都在等崔州牧的军队先行开路,直到崔州牧先派了一队校尉领兵回城,那香客们就迫不及待纷纷启程,倒是她们落在了后头。
裴彬受了伤,自是不能再骑马,他下得寺来,那崔州牧叫人寻了马车给他,亲自过来送他上车时,看到站他身边的安知珺,眸中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并未过问,便到前头领兵羁押山匪残党回城去了。
裴彬亦未多言,与安知珺一起上了马车,直到将她安全送回安府,这才掉头让马车回了青雀街。
贡品被劫一案他已经查了多时,在彭城寻不着当初去进贡之地告知瓷窑主贡品被劫的来人,而岑府尹与崔州牧亦一再坚持,彭城来人子虚乌有,贡品被劫应为山匪所为,这才有了这次的剿匪行动,俘获山匪后,从山寨匪窝处搜寻的赃物亦被一并带了回来,只待回城后细细审查。
只是,那匪贼的大当家与三当家在剿匪时便被灭了,剩下可堪称同谋的二当家与四当家偏偏在昨夜出事,也没了。
死无对证,就如同当初刑部员外郎与瓷窑主被一起烧死在进贡之地。
员外郎定是发现了什么关键,才被人灭口的。
至于那个关键……
裴彬阖下眼帘,看着马车驶进了范家别院,一下车,便见院子里头早已经停放了四辆马车,把不大的院子空间都占满了,马车上都堆垒着不知道装着什么的木箱,满满的,而且看起来有点眼熟!
裴彬伸出右手拧了拧眉,认出来,这些都是当初在山上剿匪后,从贼窝里清查出来的赃物。
“三爷,这是方才崔大人给您送过来的。”
范家别院的管事见裴彬主仆回来了,慌忙跟他禀告,“三爷,您看?”
原本官府剿匪便有墨不成文的规定,缴获下来的战利品,除定额要上缴给朝廷的之外,其余金银都可由剿匪官府留有,但实际战利品有多少,上贡多少,却是端看剿匪一方如何处置的。
这么看来,这四辆马车的东西,便是崔州牧给自己分的战利品了。
“看什么看?爷啥没看过?不是吩咐过了么?这无论谁送过来的东西,就都给谁送回去。”
李信看了裴彬一眼,赶紧训斥,没眼见力的,他一会儿不在,这些范家奴婢就不知道怎么办事了!
“那……”
裴彬干咳了一声,“我确实也跟崔州牧进山剿匪了,亦杀了不少恶贼,按道理,我确实有不小的功劳,可以换取奖赏?”
李信一怔,但脑子一转,马上回过神来见风使舵,笑嘻嘻地,“爷您说得没错,这次剿匪,爷是出了大力气的,这么一点儿东西,爷当真有资格收下。”
裴彬看着李信指挥着奴婢们将四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可还记得先前叫你熟悉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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